陆衍是难得的天才,不管是领军还是才学都是佼佼者。
他到边疆的第一天恰逢吴越国侵犯,他一招空城计直接从外围包抄了深入腹地的吴越军,又连夜突袭吴越军,烧毁了对方粮草,致使日日都要鸣烟叫嚣的吴越军一连几天规规矩矩。
更甚有使者带着异域的美人妄想以美人换取双方的合作。
但是使者刚踏入大燕国就被陆衍的暗卫抓了个正着,当人被带上前来的时候,使者还想着用美人谈条件,当其见到苏禾的时候说话也没了底气,磕磕巴巴。
“我。。。我吴越国愿献上吴越的公主给将军,以慰藉边疆枯燥生活。”使者又偷瞄了一眼正在斟茶自饮的苏禾,眉头蹙深,“诚心希望将军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吴越国保证只掠钱财,不占领土。”
听了一路的苏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陡然间笑出声,她站起身,走到陆衍身边,半躺在他身上。
“夫君,你听到他说什么痴梦的话了吗?”
苏禾眉眼勾着笑,看向堂下的使者时,眼神骤然冰冷,“侵犯我国疆土,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只图钱,不图领土,你们吴越国倒真是好大的脸皮。”
“来人啊。”苏禾声音酷寒,“把人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使者一下子慌了,“我乃使臣,两国邦交不可用刑使臣,你们这是在公然叫嚣公序!”
苏禾站起身,陆衍小心的扶着她的腰,似乎是怕她做什么危险的事,她轻握了一下他的手,而后俯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以安慰。
使臣和跪地的公主皆是瞠目。
“放荡!”一直未说话的落魄公主开口说话了,“真是不知羞。”
“云萝公主,切不可。。。”使者冲他摇了摇头。
苏禾甩眼看过去,落魄的公主眼神稍怯,而后又仿似想到了什么,仰头回看着她。
苏禾轻佻了一下眉眼,这才仔细打量这位公主。
她穿了一件蓝衣紫云纱,腰间挂了一串的细小铃铛,编发满头,彩带做头饰更是多的离谱,像极了一只争相斗艳的野山鸡。
“放荡?不知羞?”苏禾轻笑了两声,她走到这位云萝公主面前,手指钳制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她对视,“这位将军是我的夫君,莫说我只是亲吻了他一口,就算是我跟他有深入交流又何妨?倒是你。。。”
“堂堂的敌国公主,打扮的花枝招展,只为色诱有妻的将军,你同我说羞耻,可曾想过你连羞耻都没有?”
“你。。。”云萝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她是从皇宫中偷偷溜出来的,一次突袭见了叱咤疆场,风姿绰约的小将军,便偷偷的芳心暗许,正巧她方兵败,她便有了这个提议,不成想年纪轻轻的将军居然已经有了妻,妻子长相还这般的。。。惊为天人。
苏禾甩手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用手帕擦了擦,眉眼半垂,“念你豆蔻年华,弹丸之地的公主,不懂礼俗有情可原,便不赏你板子了,等使臣挨了三十大板,你们边滚回去吧。”
她声音冰冷,长浓的眼睫都透露着寒气。
“你是谁啊!我堂堂公主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委屈,等我吴越国的铁骑踏破你们大燕国,我第一个叫你陪葬。”
苏禾笑了,笑的前仰后合,肩膀乱颤,“公主?巧了不是,我也是公主,吾乃大燕国圣上第一直系亲属***。”
她笑着看向云萝,慢条斯理的从头上拔下金丝凤钗,攥握在手里。
凤钗抵住云萝的脖颈,她彻底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