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很嫌弃。
“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几时瞧见他带出门了?”
“让寂七他们撤回来。不必再查。”
蒙时点头:“的确,皇上已下令彻查,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有结果。”
周璟蓦然冷笑一声。
见他这样,蒙时有些怵的慌。
“您……是清楚谁下的手了?”
周璟没应,可他的反应说明了一切。
蒙时炸了,可即便如此,还记得压低声音,生怕吵着慕梓寒:“谁啊!谁啊!这么不长眼!殿下您吩咐一句,咱们的人马上去取他的狗头!”
周璟在他的期待下,郑重其事的说了个三个字。
“孤困了。”
言外之意,你可以滚了。
他不想说,谁也不能在他嘴里得到半个字。
蒙时放弃了,他开始长吁短叹。
“当初慕衍中箭,箭羽上不过沾染些许毒药断鼎,身体就已拖垮至今,殿下您回京途中却喝了一整碗断鼎的毒汁,是,您身体特殊能自愈,可到底伤身伤根。”
“您不听劝阻,这些时日一直服用相抵触的药,本就虚弱,您身体什么情况,还要我提醒是吧?如今可有哪里不适的?”
蒙时还要啰嗦的再说话。
周璟对慕梓寒有耐心,可对蒙时没有。
他沉着脸身子一翻,靠着墙,拒绝交流。
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记得刚娶了个媳妇,又念着慕梓寒怕冷,手往后伸,自以为很体贴扯过被子把她的脸全埋住。
蒙时:……
真是造孽啊!!
走走走,他这个碍眼的这就走。
“上次送您的书,多翻翻,实在忍不住找别的法子纾解。您还是悠着点,身体的毒素未彻底清除前,不宜行房。太子妃若是有孕,生下来的多半是死胎。”
扔下这句话,他一溜烟跑了。
留下周璟若有所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转过身,怕把她闷坏了,被子往下扯,露出热的红通通的小脸。
他记性好,说是过目不忘也不为过。
不宜行房?
书上也写过。
可以用手……
他身体撑不住,困的不成样子,打了个哈气,指尖按住了小姑娘的水润的唇瓣。
还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