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善良的闪闪发光:“来的路上,儿臣就后悔了。不该一时冲动。”
“侯爷是朝中重臣,我虽贵为太子,也的确该斟酌三思后行。”
他脸色惨白,唇也惨白,像是一脚踏入了棺材里。语气幽幽。
“儿臣和淮二也不过是有些不愉快罢了。不该拿私人恩怨放大到皇室和侯府上头。”
端漠皇也觉得周璟冲动了。
要知道周璟是最让他省心的儿子。也一直明事理。
“你明白就好,就算有些不愉快,回头私下将人处置了,一个不成气候的人,不用放在心上。再不行,你同朕说,朕给你做主,怎能大庭广众之下,让淮南侯爵府上下难堪。”
周璟认同的点点头。
“父皇说的是。”
他的唇动了动。
“那淮二不过是三番四次出现在太子妃面前,当着儿臣的面有意搭讪调戏罢了。”
端漠皇呼吸一滞。
周煜瞪大眼。
周璟垂下眼帘,自顾自道:“咳咳,怪儿臣没有言明身份,他才会用侯府之名,半般羞辱儿臣,他见太子妃貌美,就动了心思,直言儿臣是个短命鬼,保不准那一天就没了,若是识相,就该将太子妃双手奉上。”
谁也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端漠皇的脸色已经黑了。
什么叫做,没有言明身份。
怎么,寻常妇人,那淮二看上了,就能抢了去?
这天下怕是姓淮了吧!
慕梓寒是他这个当皇帝的赐给周璟的!别人也配肖想?他都看不上淮褚当驸马,那淮二又算什么!
端漠皇觉得要是他在,当场就会砍了淮适的脑袋,让他血溅当场!
周璟还是过于心善。
而一旁的周煜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蓦然出声:“所以,那淮适在宴席上,说看上心仪的女子是皇嫂?”
周璟没说话,他只是沉重的闭了闭眼,这番举止答案昭然若揭。
“他真是胆大包天!”
“父皇,当时儿臣也在,那淮适当着所有人的面,还想让皇兄保媒!这分明是赤裸裸的羞辱皇兄!”
“淮南侯还想让皇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端漠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