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苍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了。
心间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袭遍全身,直达四肢百骸。
他最心爱的小姑娘,平时最怕疼了。
不小心被针扎下手,都委屈得红了眼。
他是如珠似宝地护着她,生怕她受一点伤。
可是她竟然日日为他放血,给他针灸治疗。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怎么吃得了这个苦。
他心疼得要死!
伤的是她,却比一刀扎在他的心上还疼。
“月公主她竟然……”
寒影也惊得目瞪口呆,他以为每天月公主拉着战王在屋里是做些来日方长,叫人脸红的羞羞事。
结果,她是在给战王治疗,还用自已的血做药引。
凤凰血脉的血,何其珍贵啊!
一旦损失过多,可是会伤及本源的。
她为了战王也太拼命了!
他现在愧疚极了,主上说得对,自已真不是个正经人。
怎么可以想法那么不纯洁呢?
他以前实在是误会月公主了,她对战王太好了。
以后如果战王敢辜负她,这种狼心狗肺的主上,也不是非要不可。
“你现在知道自已在她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了吧?别没事总是疑神疑鬼的,这样多伤她的心。更何况,像月公主这么好的天之骄女,也不一定非绑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吧!你好自为之吧!”
温良钰现在心中更偏向月公主,早就忘了自已当初觉得她是个渣女的事情了。
“等等,什么歪脖子树?你给本王回来,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再怎么说,本王也是一棵玉树,皎如玉树临风前,懂不懂?”
“今日你不改口,休想走出战王府!”
“行吧,玉树!你是玉树行了呗?”
温良钰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幼不幼稚?
“行吧!那你可以走了!”
温家兄弟回了长公主府,他们决定等月公主成亲之后就启程。
阿言一直都是听哥哥的,无论哥哥在哪里,他的家就在哪里。
“主上,不是……那个不管玉树还是歪脖子树,那脑袋上都是一片绿啊!这咱们不兴当的!”
“……”
“闭嘴!别说话!”
“滚!”
“好嘞!”
寒影麻溜地滚了。
留下脸黑如炭的战王。
只是想到明天要和小月亮成亲,所有的气恼又一扫而空了。
他要做足准备,确保不会出什么差错。
此时,一道人影脚踩飞剑,凌空而来,出现在了城外的青山庵。有一缕香雾,如同活物般在他身前指路,将他带到了此地。
“阿颜!这就是你当年放弃我,谋取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