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幼眠认真地看着白青竹说道:“我教你呀,想要在太学之中过得好,就不能露怯。只要你露怯,他们将会扑过来,肆意的玩弄,欺凌你。”
一时间时光好像倒流。她看到了曾经那个唯唯诺诺的自己。
白青竹听到这话,心中已经升起了惧怕之意。
俞幼眠安慰似的握了握她的手,努力让白青竹感觉到自己的善意。
白青竹也很快回以微笑。
到了下学时间,俞幼眠想到今天是母亲的生辰,想要早些回家。
刚走到学太学门口。赫然想起自己的东西忘记拿了,于是便折返回去。
学堂的长廊处,便看到了李忝泽几人将白青竹团团围住。
白青竹惶恐又惊惧的躲避着,怯懦的祈求他们:“让我走吧。”
可是越怯懦,反而越助长了李忝泽这些人的嚣张气焰。
他们就像从前欺负俞幼眠一样欺负白青竹。
这让俞幼眠如何能够忍得了?
她感觉胸腔之中像有一团团火焰,俞幼眠狠狠地握紧了双拳。
她冲过去将李忝泽几人狠狠拉开。
不由分说,俞幼眠叉起腰挡在白青竹的面前,怒声质问这几人:“你们在干什么?又在欺负人吗?”
李忝泽撞到了石壁上,疼的龇牙咧嘴。
他转过身来看着俞幼眠,眼神像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好你个俞幼眠,你要为这乡野来的出头吗?”
“如果我说我要为她出头,你当如何?”
李忝泽听到这话气的咬牙切齿。
“识相的就现在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俞幼眠知道一旦自己离开,那么白青竹将会变成一个自己。
等待她的将是无尽的欺凌。
那种折磨,现在想起来,还让俞幼眠不寒而栗。
强大起来了的俞幼眠,绝对不会让另一个人重蹈覆辙。
对李忝泽的威胁,她不为所动。
李忝泽见状,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他此时失去了理智,冲过来,扬起手想要给俞幼眠一个教训。
可是手停在半空之中,却突然被一股力量禁锢住了。
李忝泽尝试了几下,却丝毫挣脱不开。
她差异的回过头,赫然看到一张愤怒而冷峻的面庞。
竟然是谢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