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终害己。。。。。。害人终害己。。。。。。
她只觉得小腹一阵一阵地抽痛,似乎身下也渐渐涌出几分温热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像是破了几道口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上回牡丹宴上,有没有跟你说过,让你替孩子多积点德。”萧宴心中钝痛,失望中染上几分恼恨:“你已经如愿以偿嫁给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姜令鸢眼泪成串成串地掉:“夫君,我错了,你快叫大夫来,救救咱们的孩子。”
萧宴冷硬着一张脸,看向三夫人赵若微:“这里请三婶照顾着,我去瞧瞧我母亲。”
三夫人赵若微点点头,也是一脸痛惜:“哎。。。。。。你去吧。”
萧宴离开之余,眼神复杂而又幽深地看了姜令芷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出了禅房。
二夫人顾氏安抚了几句,说要去替她请大夫,便也带着下人走了。
姜令芷同情地看了姜令鸢一眼,只轻轻地叹了口气,到底什么话也没说,也转身离开。
姜令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目光怨毒:“姜令芷,你别得意!”
大夫来得很快,他皱着眉头给姜令鸢扎了针止血,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千万别再激动,否则孩子就彻底救不回来了。
姜令鸢吓得不轻,乖顺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努力给自己顺着气。
三夫人赵若微送走大夫,过来坐在她的床边,替她整理着散乱的头发,露出一副无法无力回天的表情。
她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你,既然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做事就该再稳妥些,我有心替你周全,都实在是帮不过来。”
姜令鸢听到这般安抚的话,只觉得心头一阵酸软,她哪里不知道,自己这是棋差一招。
“三婶,只有你不怪我,还对我这么好,”姜令鸢忍不住微微起身,扑在赵若微怀里:“我听得出来,你处处都在维护我。我会记住三婶的善意的。”
赵若微不动声色地抬了抬衣袖,似是有些嫌弃被她蹭脏了衣裳。
不过说出口的话,依旧十分温柔:“傻孩子,我实在是瞧着你心疼罢了。。。。。。为今之计,你先要养好身子,至于四夫人那,你也别跟她硬碰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姜令鸢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三婶,那我该怎么办呀?”
赵若微摸着她的头发,提醒道:“你想想,四夫人仗的是谁的势力?”
姜令鸢默了默,恍然大悟:“是四爷,萧景弋!”
她心底也透亮了几分,对呀,只要萧景弋死得透透的,姜令芷还能这般猖狂吗?
上回萧景弋只是病重,整个国公府不都冷待着顺园吗?
赵若微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故意激她:“傻孩子,别乱想了,四爷是老夫人亲生的,四夫人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她瞧不上你,你躲着就是了。”
姜令鸢果然上当,手指握拳,一双眼亮得吓人。
赵若微敛去脸上的神色:“好了,你先睡一会吧,我去看看你的药怎么样了。”
一出禅房的门,香玲便迎了上来,扶着她边走,边低声道:“三夫人,这鸢姨娘未免也蠢了些,她真能帮咱们成事吗?”
赵若微轻轻叹了口气:“不用她还能用谁?总不能脏了咱们自己的手吧?你瞧着这府里,除了大房,还有谁会跟老四作对的?”
说着,她眼底闪过一抹戾色:“当年,老夫人为了嫁给国公爷,生生害死三爷的生母白氏,害得三爷母子分离。
这么多年,三爷心里的苦,只有我知晓。
如今,我为了三爷,也总要让她尝一尝,骨肉分离的痛。”
香玲赶紧安抚道:“是呢。三爷年底就要调任回京了,若是能看到那一幕,心里定然开怀。”
赵若微闻言,眼底也闪过一抹柔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