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搂在怀里,指头探了探她的鼻息。
“放心,喝了点镇定剂而已。”周时尧的枪口仍然指着年年。
薄骁后退,把蔷蔷交给后备营救人员。
“时尧,你把年年也给我。”他走回去。
“哼!”周时尧望向手持刀、头发丝全部竖起来的沈北渊。
“薄骁,你帮我管好周氏,我还你女儿,我们一样换一样,公平。至于外人的事,你别管,我也不会给你面子。”
“周!时!尧!你一定要把自己搞得死无全尸吗?”沈北渊磨牙。
眉宇间怒气横溢。
毁天灭地的气势拉足。
危险逼近周时尧,枪口猛地指天。
砰……
他开了一枪。
“沈北渊,你以为劳资闹着玩儿吗?你不急不躁耗着,想等我晒死了你捡个便宜?”
“做梦去吧!”枪口抵着年年的小脑袋把头都压歪了。
这时,头顶上飞过一架无人机。
沈北渊扶额看了一眼,冷静下来。
薄骁酝酿一阵,沉声说道:“时尧,我不劝你放弃报复沈北渊,我只告诉你,你挟持的年年是我老婆的侄儿,我出门前答应老婆要把侄儿完好无损的带回去还给她。”
“你把年年放了。”
“我带走两个孩子,以后帮你管好周氏。”
“沈北渊留在这里,你只管报复他。”
周时尧阴恻恻发笑,“薄骁,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
放过年年,他哪还有机会报复沈北渊。
暗处不知埋伏着多少一流射手,他一颗脑袋不够沈北渊玩。
周时尧在穷途末路上作恶。
现场焦灼。
“时尧,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漫天灰尘下,传来薄锦荣的声音。
薄骁回头,69岁的老父亲拄着拐杖登上了楼顶。
“都退下,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上来。”薄父沉静的目光从薄骁这边扫到沈北渊身上。
“爸……”薄骁欲言又止。
“听我的。”
沈北渊正要下去换策略营救,正好薄父给了机会,擦肩而过时,沈北渊斜着眼扫视薄父的腹部,有备而来,鼓囊囊的。
薄父一把年纪了,体力比不上薄骁和沈北渊,往那儿一站,稳如光秃老山。
他掀不起风,也打不了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