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你们这些唱戏曲的工资应该都不低吧,你师哥平时缺钱吗。”
郑巡听到秦白这么直白的问工资的方式,忍不住笑了一声,回答道:
“秦先生说笑了,我师哥是二牌老生,整个戏院里除了魏老板之外,挣钱最多的那就是我师哥了,他可不缺钱,而且可省着呢。”
说到这儿,郑巡鼻息明显加重了很多,似乎对于丁兆民省钱过日子的活法有些嗤之以鼻。
“那看来整件事情最有可能的就是金宝的。”秦白一脸笃定,叶如诗都有些泛起迷糊来了,按照秦白的习惯,不可能一上来就确定谁是杀人凶手。
毕竟金宝只不过是嫌疑最大而已,还没到了,要确定他就是杀人凶手的份上。
叶如诗正想开口。让秦白说出个道道来,可是却被秦白给踢了一脚,那意思大有让他闭嘴的样子。
“我们也只不过是过来问个情况的,你们是亲师兄弟,那感情应该挺好,还请节哀。”
秦白举起酒杯要和郑巡碰上一杯,郑巡也没多想,微微笑了一下,也把杯子给举了起来,开口说道:
“在这里,我还有个小小要求,那就是尽快把这件案子办完,死者为大,我想尽快带着我师哥的尸体回天津卫去安葬。”
“应该的,应该的。”
秦白没多说别的,一个劲的点头,叶如诗都无奈了,看他这个阵势好像秦白才是捕头一样。
两人正在举杯饮酒之时,突然这木质楼梯传出一阵走动的声音,秦白下意识回头瞄了一眼,正好看见楼梯上走下一个风吹荷叶般身资的女子。
不得不感叹,这花满楼美女可真多。
“海棠,你怎么下来了。”
郑巡放下杯子说了一句,这海棠早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操着一口软语道:
“奴家看你下来久了,不放心,所以特地下来看看,没想到原来你在这下面陪着朋友,也不叫我一块。”
说着话,海棠还故作娇嗔的用手指头推了一下郑巡的脑袋,那手上的翡翠镯子在烛光的照耀之下显得越发灿烂,秦白一看就知道这个顶个得是个好货。
“既然有佳人相伴,郑兄那我们可就不在这里吃狗粮了。”秦白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带着叶如诗两个人走出了花满楼。
花姐一脸殷勤的还想送上一层,不过却被叶如诗给阻拦了。
离开了花满楼百来米的位置,叶如诗这才停下了脚步,双手掐着腰的看着秦白道:
“秦大侦探,你可好大场面呐,我堂堂一个巡捕营的捕头合着一天到晚都被牵着鼻子走,这案情可都还没问明白呢,你走啥走。”
“所有东西一目了然,有什么可看不明白的。”
秦白一脸淡然,叶如诗有些懵逼的看着秦白,好半天没缓过劲来,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刚刚一共没说两句话,还吃了一波狗粮,你看出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