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骑兵进行冲锋之后,那些齐军终于招架不住了,纷纷向后跑去,那督战的人都成了带头跑的人,随着投石机的推进,那些投过去的大炮仗也正中他们的中军大营,齐军几乎被大火给覆盖,惨叫声加上那甲字营骑兵冲锋的声音,让那原本早就在崩溃边缘的齐军,顿时失去了勇气,偷跑一下成了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齐军开始溃散,突然那王城中冲出了一队人马,从齐军的后方进行攻击,喊杀声与惨叫声此起彼伏,那王城之下的战争仿佛成了修罗地狱一般,那绡疲于奔命的齐军士兵们,有的也是杀红了眼,他们不分敌我,只要有人靠近他们,就会被他们攻击,战斗持续了两天两夜,东伯远一直站在了望台上看着。
“屠杀!”他心里想着,他从来没想到会成这样子,本以为那些齐军会在崩溃之后,四散开来,但如今这架势,甲字营也可能会有很大的伤亡,好在他们已经没有人在指挥了。
但是在那王城中冲出的人马加入之后,单方面的屠杀开始了,开始有大量的齐军已经丢盔弃甲,向着东伯远的方向跑了过来,那些护卫在他身边的甲字营军士们本来还要阻拦,只听那东伯远说道:“放他们走吧,只要他们放下武器,就都放走!”
“狗剩!”只听到有人喊了一声,一个骑着马的人从远处跑了过来,东伯远定眼一眼,是那猴急看样子他像是有什么事情,然后从了了望台下走了下来。
“狗剩!王上听闻我们击溃了齐军,很是开心,特令人驾驷马来接你进宫!”那猴急说着。
“进宫?”东伯远听到这两个字,心里就有些不舒服;那庙堂之事向来都是错综复杂,什么事情该说,与什么事情不该说,那需要拿捏妥当,要不然就会莫名惹来杀身之祸。
再说那驷马还是太过于高调了,这一下子就不知道已经惹了多少人的嫉妒。
“王上,特令人来接你。”猴急说着。
“猴急,咱们这次的战果如何?”东伯远问道,然后在一个木架子上坐了下来,他不想去那宫中,见什么王上。
“战果?现在还没有统计,几十万人的装备与武器,应该是挺多的,只是我见你放走了很多齐军的溃兵。”猴急说着。
东伯远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说话来,然后说道:“这样子,这个功劳太大了,你跟我一起去面见那王上,就说是你我两人一起指挥甲字营,才有的如些战果如何?”他说完这些,双眼已经开始迷离了起来,连着两场的大胜,让他的头脑都有些晕沉沉的。
“掌握一个虐杀的机器,果然比亲自动手,带来的刺激感更加的深刻!”东伯远心里这时想着,觉得自己很困,就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东伯远记得,那古今中外,能以少胜多的战役并没有多少次,几乎每次都是可圈可点的,就如那曹丞相,也是一战而定半壁江山;他这一胜那林先生那边一定是稳妥了。
想了这里他的身子就不自觉的瘫软了下去,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他彻底扛不住了那股困意,昏睡了过去。
猴急见他倒下后,一下子慌了神,急忙将他抱了起来,然后喊道:“狗剩,你这是怎么了?可不能就这么一下子没了,咱刚立了大功,那天大的功劳,破天的富贵等着咱们,你还没有娶妻呢。”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在那里乱说一起,然后才想着向周围看着他们的军士喊道:“快去,快去叫军医来!”
那军医也是闻声过来,在看了几眼那昏睡中的东伯远后,又是给他把了把脉,又是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一顿折腾之后说道:“侯副将,他只是睡着了,我看他脉象平稳,并无其它异常,应该让他睡上一觉之后就好了!”
猴急听的出来那军医的意思,然后说道:“行!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但一想到那王上还等着召见东伯远,心里一下子就没有底,只好叫人牵来马车,将他放在车上,叫人开路向关王城走去。
在来到那驾着驷马的人后,猴急客气了一下,然后指了指那马车上的东伯远说道:“军务在累,刚睡下就有劳你了。”
那驾驷马的人也没有多说话,而是指了指他身后的玉辂,然后说道:“把他放上去吧,王上等着呢。”
猴急无奈的看了一眼还在沉睡中的东伯远,然后将他抱了起来,放在那玉辂上后,心里念叨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王上也是急着见你,所以只能这样子了。”然后又跟那人驾驷马的人说道:“要不我一同去?”
“不必了!”那人说道,然后挥动了鞭子,催着车驾前行。
东伯远这会正在梦乡之中,在那梦中他正喝着酒,左右各搂着一个美女,看着一群美女在那里翩翩起舞着,他的嘴里笑着,喝着美女递到嘴边的酒,吃着美女喂到嘴边的东西,简直是太快乐了,他都想问问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温柔乡吗?
突然一阵冷水淋在了他的脸上,只见有人喊道:“面见王上怎么如此的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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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伯远这时睁开迷茫的眼神,向前看去,只见一个气宇轩昂的人正从在那王座之上看着他,他摸了一把脸后,又向车周看去,只见一个个穿戴着朝服的人这时正看着他,对他指指点点着;他这时又看向自己,身上还穿着件当初到军营的时候,所换的衣服,那衣服早就因为这几天的作战而显得污秽不堪,头发也是散乱的披在身上,可是因为刚才那冷水的缘故,这会一丝一丝的达拉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