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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关系啦。”田遥想?了想?,“就是现在家里?也还没?多的房间呢,现在事情?都?解决了,得赶紧有个孩子才?行,我都?落后他们多少了!”
郁年在先前的时候也是这么想?,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家好是好,但总归有些冷清:“你也别着急,顺气?自然,越着急他可能就越不来。”
田遥点头,反正他都?等了这么久了:“这次回去,咱们把咱们的房子再?扩建一下吧?万一以后良叔来,也好有地方住,院子可以再?大一点,将来孩子可以随便跑。”
郁年答应他:“我回去画一画图纸,然后就可以找匠人来修了。”
“好。”
他们现在已经不缺钱了,他们自己开店赚了钱,这次回原仓府,把之前抄家没?收的郁家的财产也都?还给了郁年。
有很多原先郁家的奇珍异宝,古玩器具都?已经不知所踪了,当时抄家太乱,郁年也不记得有些什么了,所以在陶太守的意见下,从冯家抄出的银两就都?补偿给了郁年。
令陶太守跟韩尚书都?没?想?到的是,就是府城一个冯家,光是现银就有数万两的银票,还有黄金无?数,奇珍古玩也是不计其数,陶太守跟韩尚书商量过后,决定给还给郁年八万两的银票和五千两黄金,剩下的抄家所得全部充进国库,正巧陛下正在为军饷一事发愁。
而郁年拿到这八万两的银票,拖陶太守把其中的两万两都?给了原仓府的驻军,但也不是直接给银子,而是充裕了军粮,又做了些棉衣棉鞋,这不算是新鲜事,因为从前的郁家爹爹,也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去劳军,让军营的士兵们吃点好的。
所以郁年给的这两万两并不突兀。
安顿良叔,又给原先郁家的家仆们补偿,修缮寺庙,还有些别的,花银子就跟流水一样,田遥还是有些心疼,他还没?捂热乎,就花出去了好多了。
“郁年,我第一次知道银子还可以用万来计算的。”田遥捂着自己的心口,那些银票他都?贴身放着,生怕出什么闪失。
“你以后也会赚这么多的。”郁年倒不觉得有什么,这些财富也不是他自己创造的,比起这几万两银子,他更稀罕的还是他家的店赚的钱,那才?是他们辛辛苦苦创建的财富。
“回去肯定会吓他们一跳!”
那五千两黄金他们没?有动?,还是存在了原仓府的府城里?,因为潘太守被革职,陶太守只能在原仓府又多停留了一段时间,等着新太守来交接,他才?能离开原仓府,相信有韩尚书的印信,就算是新来的太守,也不敢私吞这些东西。
而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的是,郁年的身份早就在云溪镇和槐岭村传开了。
等他们回到云溪镇的时候,云溪镇刚刚入夜,天气?在渐渐变得暖和,但店里?的生意还是挺好,这会儿店里?灯火通明?,田遥已经闻到了空气?里?锅子的香气?。
“郁年,我一会儿要吃一锅!”
郁年只是宠溺地看?着他:“吃,打点儿酒回去吧?”他们刚好经过一家酒肆,平日里?店里?的酒也都?是在这里?打的。
酒肆马上?就要关门了,田遥赶紧跳下马车:“掌柜,我要两斤秋叶醉。”
秋叶醉是掌柜家里?的招牌,就是要的价贵,他们平日都?舍不得喝的。
掌柜自然是认识田遥的:“啊,你们为什么回来了?”
他的语气?太过疑问,让田遥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叫为什么回来,这不是我的家嘛,我还不能回来啦?”
“这不是,郁年现在也算是一飞冲天了,居然还肯回小镇子上?啊?”掌柜帮他打好了酒,笑得有些谄媚。
田遥愣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哎呦,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啊?你那夫君身份高贵,家里?还有人在京城做官呢。”
田遥嘴角的笑僵住,提着酒瓶子回到马车上?。
郁年还在原地等他,天黑了,田遥脸上?的表情?他并没?有看?得很清楚:“怎么用了这么久?”
“掌柜动?作慢吞吞的。”田遥坐上?马车,“出发!”
酒肆离他们的店也不远,没?几步路就到了。
郁年没?下马车,田遥先跳了下来,他就看?见店门口沈桥跑了出来,看?到是他们的一瞬间,沈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终于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田遥笑得没?心没?肺的:“桥哥,我要吃锅子,我馋好久了!”
沈桥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什么时候了,就知道吃。”他又转头去看?郁年,“一切都?好吧?”
郁年说?:“都?好,我把马车赶去后院,一会儿咱们再?细聊。”
沈桥点了点头,他的心思敏感,怀孕之后更是,在看?到田遥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好,虽然他有努力地扬起嘴角,但真正的情?绪还是骗不了他。
但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间,沈桥揽着田遥回了店里?,店里?很多客人看?到田遥,都?是先说?恭喜,再?顾自吃饭,田遥先去后厨跟刘之打了招呼,然后坐在柜台边上?,没?有去帮郁年的忙。
终于等到店里?的客人都?离开了,常义收拾了一张桌子,给他们摆上?了锅子,上?了菜,过后才?跟郑广郑吉他们一起离开。
“郑吉师傅你明?天就不要过来了,先好好养病。”他们临走的时候沈桥拉住郑吉,田遥这才?看?见他的唇发白,面颊发红。
“我回来了,你们就都?歇一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