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南子金说着,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两人也没再多停留,只觉得这些地不可多留,开溜才是重中之重。
但这南方除了这南华宗之外,还有几个大的宗门,不如就都一起吧!
“自如门,太邀宗,还有这无南派,这几个门派可都是这南方大的门派了,咱们现在选哪个来下手呀?”瑶姬这时问着。
两人在飞了一阵之后,在一下山头停了下来,只见两只鸟儿在那枝头上,打闹着,这可真就触景生情了。
只见那东伯远这时有些闲庭信步了起来,他看着那枝头上的鸟儿,心里顿时有些感触,于是问着瑶姬说道:“你看那两鸟,真得是太有意思了。”
“它们肯定是一雄一雌,正在商量着,成家立室呢!”瑶姬说着。
听到瑶姬的话后,东伯远才意识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总是喜欢拉着瑶姬手,就在这会他也是将瑶姬的手给抓在手里。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瑶姬说着,问道东伯远说:“你有没有听过这首诗呀?听着很有意思。”
“听过,诗三百里面的吗!”东伯远回答着,他自然是知道那其中的意思。
“师父那会经常让我背诵这时诗句,我也不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你能说给我听听吗?”瑶姬说着。
“这?”东伯远这时尴尬了起来,这还用的着解释吗?古人的审美通常都很是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说那就怎么说。
这表面上的意思已经很是清晰了,但是看着瑶姬那等着他回答的样子,他只好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诗里意思很是明了,它说一个女人在桃花盛开的时节,准备出嫁了,那桃花红艳艳的,就像是在庆祝她一样,只要她过了门,那定能是夫妻幸福美满。”
“是吗?女子二八就如那桃花盛开一样,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她想着自己的如意郎君,定然是要跟随他而去,宜其室家,宜其家室,宜其家人。你说呢?”瑶姬说着。
听到这里东伯远这顿时有了一种,拐卖了别人家年方二八的女子,真是个该死的人贩子!
于是嘴上陪笑道:“所以我就说呀,你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天天跟着我这风餐露宿的,多不好呀。”
“可我就是愿意呀,愿意跟你这样子呀。”瑶姬说着,然后抓起东伯远的手臂来,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接着说道:“你要再是想要赶我回去,我就咬死你!”
她虽说是在咬,但是嘴上也是衬着劲。
东伯远这会可是麻了,他只觉得那瑶姬的舌头,触碰到他的臂膀之时,那种感觉说是痒痒的,但又觉得很是奇特。
于是伸出手来,挠瑶姬的痒痒来,嘴上说着:“我的意思是,你若是想走,你随时都可以走,若是想陪着我,那就留下来,我尊重你的选择。”
“哈哈哈,这还差不多!”瑶姬说着,接着又问道:“那你想好了吗?咱们这下一步,去搞哪家呀?”
“不用选了,咱们全部都包圆吧,都一起了!”东伯远说着,然后拉着瑶姬飞了起来,既然决定了,那就一起都来吧。
所谓这虱子多了身不痒,要来那就都一起来吧!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那自如宗,又是故技重施,在打伤了两个自如宗的门人后,两人潜入了自如宗的门里,找了一声大石头上刻上字后,快速的离开了。
又跑到了太邀门来,再将打伤两名太邀门的弟子后,还是潜入到太邀门里,又是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刻上了字。
接着又跑去了无南派,还是故技重施,在显眼的位置刻上字后,离开无南派。
他们两人找了一个山里,又是将那山里给掏空,然后躲了起来,照东伯远的话来说,那就是累了,要休息一段时间的。
两人就这样子潜伏在那山中,也不问那外面发生了什么,只管睡着自己的大觉。
也不知道多少时日过去了,那三个门派的人,都互相上门开始问罪了。
都说是对方打伤了自己的人,还在自己的宗门刻字,于是刀剑相加,打了起来。
直到他们打了多次之后,对反应了过来,在那时一对,才发现问题的重点了;发现他们三个门派被刻的字,那可都是一样的,这下子,可好了。
于是分派在这山里寻找了起来,他们发誓定要找到那引起三大宗门纷争的人,必将些人拿下,与众门人出气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