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里,日子过的还算是安稳,萨满和安吉利亚自从那一次不甘心的离开,倒也没有再来惹是生非,兴许也是顾虑到三国战事的挑起,对于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转眼间,都已经过去两个月了,阮夏在南非营地每天都两点一线,生活节奏如同普通的上班族一样的有规律。
南非营地如今虽然还算是安稳,战事不多,可是南非地处偏僻,经济又不发达,医药更是缺乏,阮夏这段时间里又是忙着疟疾的事,又是给人检查身体,虽然不太累,却也不轻松。
如同往常这一天,阮夏一大早就出现在营地特意给她收拾出来的一个小诊所里,说是诊所,更像是一个临时搭起来的小房间。
忙完手里的工作,阮夏伸了伸懒腰走出小诊所,屋外的阳光明媚,营地的老老少少都各自忙碌着。
“阮医生!”
阮夏一出现,立马吸引了老老少少的注意力,众人纷纷主动和她打招呼,阮夏也都温柔的笑着回应。
一顿招呼打下来,阮夏都有些口干舌燥了。
对于南非营地的老老少少而言,她几乎就是神明一样的存在了,整个营地里的人都无比的尊敬这名伟大的无国界医生。
无国界医生,冒着生命危险救援,在一道南非人民心里,阮夏的存在就是灾难之中靓丽的风景线,因为她的出现,让她们每个人都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眼下也没什么事情,阮夏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这帮南非人民,说不定也有之前效命于萨满的人,说不定从他们的口音能够查探到一些消息也不一定。
暗戳戳的问了一圈,都没有问道什么有用的消息,阮夏不由得有些受挫。
眼下这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赵峰安不安全。
只要一天没有赵峰的消息,陆今安就一天无法放心下来,这段时间,他肉眼可见的憔悴了不少,心下明明很担心,可是又为了不让她担心,他硬是装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每天强迫自己笑。
她把他的情绪都看在了眼里,也想尽快的帮他解决。
“唉!“
阮夏席地而坐,双手撑着下巴,有些无奈。
“阮医生,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阮夏身旁一个老婆婆突然坐了下来,看着她眼底的黯然,老婆婆伸出有些苍老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婆婆!”出神之际,阮夏差点被吓一跳,好在也反应及时。
只是,老婆婆这一问,她的眸光有些躲闪,看似有些为难。
那老婆婆用蹩脚的中文一字一句的说道:“阮医生,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听到老婆婆的话,对上老婆婆澄澈的目光,阮夏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决定再问一问。
把心中的大石头说出口,阮夏也没有抱着什么希望,就当是和婆婆聊聊天。
“我明白了,阮医生要找萨满军队的人帮忙打探消息?”
“婆婆?难不成你有认识的人!”阮夏拧起眉心问道。
谁知,那婆婆不但没有否认,反而还点了点头:“我儿子正在安吉利亚的军营里当差!”
阮夏眼睛都放光了,她有些诧异的坐直身体再次追问道:“那他在军营之中是什么岗位?”
“部长!”
老婆婆见阮夏的表情越来越开心,也由衷的笑了笑。
竟然是部长?看来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