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们逼着献身,又被她们恶意针对,无时无刻不想着让你消失。
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要继续委屈自己吗?
说不上来现在是个什么想法,可能是梁淮安给了她一瞬间的勇气,沈轻竟然想要顺着他的话点头。
不求她们能够改变,只希望梁淮安可以吓她们一吓。至少让她们收敛一点,放弃继续针对她的想法。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保住这难得的和平假象。
“轻轻!”梁淮安又催促她。
“大人,我,我不知道。”沈轻神色苍白,她仰头无力的看着他,“我不知道。”她喃喃。
“爹和娘是长辈,你是大人,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无权过问。”还是逃避的态度,但梁淮安已经隐隐感觉出了她的偏向。
多年的积威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梁淮安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只要赵家夫妻还活着一天,她们就永远也不会满足,而沈轻也永远不可能让她们满意。
所以隐患哪怕再被粉饰太平,也终究会有爆发的一天。
所以不急,已经隐隐撬开了一条小口子,梁淮安有的是时间。
“夜色已深,你今日又饮了酒,你太累了,继续睡吧!”说完,不等沈轻反应,梁淮安突然并指点在了沈轻的睡穴上。
将昏睡过去的沈轻抱进怀中,梁淮安叹息一声:“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轻不得重不得的!”
外面,赵家夫妻和李家舅舅舅母同时同李为大眼瞪小眼。
良久,赵老爷先忍不住了。他憨厚的笑了笑,献媚的看着李为:“那个,这位大人,贵人已经进去好久了,这你看?”
李为撇了他们一眼懒得理人,抱着长剑转身背对了他们。
众人:“……”
李为不屑的态度弄的赵家夫妻很是尴尬,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忐忑。
他们凑到一起小声嘀咕。
“贵人对沈氏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啊!竟然大晚上的专门送她回来,现在还……还带着沈氏去了玉竹的房间。”
“是啊!那房间里面还有玉竹的东西,贵人不会在那里面同沈氏……”
“瞎说什么呢?贵人那么厉害,沈氏哪里能有那么大的魅力,或许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自欺欺人的总结完后,梁淮安也刚好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他身上还带着沈轻身上幽幽的女儿香,那是一种极淡的冷香,带着一种动人的韵致。被香气包裹,梁淮安心情都不由自主的好上了几分,便是看到外面这几个老货,也难得的暂时没有生出真火。
“贵人!”赵老爷上前。
他虽然隐隐惧怕梁淮安的威势,但内心深处却又贪婪的向往这种威势。浅显又直白的贪婪野望,梁淮安看的分明。
“贵人来我们家,可是有什么想要交代的?”赵老爷试探道,“还是说,沈氏伺候不周,贵人您不满意?”
“沈氏?”梁淮安喃喃,半晌后,他突然笑了,他戏谑的看着赵老爷,“轻轻难道不是你儿子的妻子吗?既然这样,为何你们却能狠心将她送到我的床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