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野花,是木芙蓉,是拒霜花……是只在秋天绽放的野花。
他曾经对我说过。
在寒冷的冬天马上要到来的时候,他却经常乐此不疲的带些野花回来,点缀两人的寒窑。
那个杭雁菱不是在台子上的恶女。
那个杭雁菱刚刚所说过的话,自己分毫不剩的听进耳朵里去了。
“冒充身份,是什么意思……”
龙朝花觉得有些目眩,她扶住额头,仔细的思索着。
她为了监视杭雁菱的行踪,今早也加入了看热闹的行列。
却不想被一个穿着一身孝服,拿着个铜锣的小女孩给撞了一下,不经意间看到了人群当中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孩。
或许是出于对‘狐狸’这个名词的在乎,她跟了上去。
那个狐狸一样的小女孩身边跟着一个女人。
两人聊着天。
字里行间提到了“杭雁菱”这个名字。
仔细看的话,那个小女孩身形和杭雁菱差不多高矮。
神不知鬼不觉的,龙朝花跟了上来。
一直到看见那两人停下,那个高个子的女人摘了一朵花。
给那个摘下面具,露出和“杭雁菱”一模一样面容的小女孩戴上的画面。
那个小女孩很流畅的说出了木芙蓉的名字。
如果是那个恶女,大抵不会在意在路边开放的野花叫什么名字吧?
龙朝花只觉得眼前的一幕无比的熟悉。
看见那小女孩开心的转起了圈的时候,自己终于忍不住踏了出来。
而见到自己,那个小女孩也愣住了。
她为什么看到我要愣住?
她为什么要躲着我?
她为什么和杭雁菱一模一样?
她为什么认识野花的名字?
她为什么要藏起自己的身份?
无数的问题嗡嗡的在龙朝花的脑海内回荡,使得她攥紧了一直捏在手里的琥珀。
是的,今天去看生死擂的时候,琥珀当中的阴灵增长了。
但究竟是因为台子上的厮杀,还是因为这个狐狸面具的小女孩就在附近?
龙朝花很想追上去,可看着和另一个女人离开的小女孩,不由得又有些犹豫。
一向以毒虫闻名的她很少出现犹豫的感情,若是之前的她,只怕是很早就追上去问了。
可是昨天在澡堂子里,另一个“杭雁菱”的那番话,让龙朝花心中产生了忌惮。
那番话让她就这样呆呆的站在这里,期待着,却又恐惧着,看着两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