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气就不气,我不要面子的吗?
“好了,再小气吧啦!我就走了。”安清允睨了慕云一眼,眼神里是浓浓的危险。
嗯,唉!
行吧!就这样吧!认命。
“还不过来,带路。我知道你车在那里吗?”生硬,别扭。
“哦。”
寒瑶琬不紧不慢的走在前面给她家不省心的老头子指引方向。
“怎么,这么寒酸?他们不会喝西北风吧?”
“爸爸。”
“慕云。”
“老婆,我错了。”
我没错,穷比一个。连女儿都照顾不好。废物点心,小辣鸡。
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不是她是谁。
白色的车,空间还行。但是,慕云,叹气。
干脆把人带回去,免得丢脸。
面上不动声色,表情管理到位,没有一点差错。
可惜了,都是熟人。骗过最亲近的人,骗不过最了解他的寒瑶琬。寒瑶琬什么也不做,没意思。
自己的老爹,忍忍就过去了。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人活一世不容易,不生气呀不生气。
“你开还是我开?”
“怎么和你爹说话,没看见我这么累,不会自觉点,一点小事还要我提醒。”
“要脸吗?我不累,我是神啊?”
“琬琬,深呼吸,来,呼,吸。再来一次,呼,吸。冷静点没?”
寒瑶琬随安清允的节奏呼吸,平复心情。好吧,本来也不是生气。
没必要,她是一个个体。不必遵循别人的本能,相信自己。
“走吧。”
慕云不理寒瑶琬,自顾自的上了车,像是一切没有发生一样。
一路无言,只有车里放着一首首华乐。戏腔一出,谁与争锋。
汽车轰鸣中回到了寒家,寒瑶琬停稳了车。苏羡鱼和寒临渊早已在大门口等待,长长的脖子,睁着大大的眼睛。
“清允。你来了。”
“嗯,羡鱼,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我呀?”
“当然。怎么不信啊!”
“信,怎么不信。”
“那抱抱。”
“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