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他莫名地很相信她。
夏桉勾勾唇,对他道:“我不开医馆,开别的行吗?”
宁舫天愣了一下:“啊?”
夏桉继续道:“我在前面泗水街有一间铺子,准备开一间酒馆,先生怎么看?”
宁舫天眸子微动:“泗水街,酒馆?”
琥珀和喜鹊闻言,也竖起了耳朵。
毕竟,她们一直担心这铺子的位置。
只见宁舫天默了片刻,道:“虽然地点有些偏,但在下有办法做好。”
琥珀和喜鹊不可思议地对视了一眼。
他这是说大话吧?
但夏桉却是朝他笑了笑。
不愧是经商奇才,在他眼里,铺子的发展不会受到任何外在条件的限制。
“那我若将铺子开起来,先生可愿来为我做掌柜?”
宁舫天闻言,心里一震。
恩人不过就见了自己一面,就如此信任他?
“姑娘,你是在大狱门口遇到的我,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夏桉沉默片刻,淡声道:“这些事,先生自己记得就好。日后先生在京中站稳脚跟,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我会支持先生。”
听了夏桉的话,宁舫天眼里猛得一痛。
虽然不知夏桉为何如此了解他的内心。
他一个三十几岁的八尺男儿,还是几欲被眼前的小女子感动得落下泪来。
宁舫天郑重起身,再次朝夏桉躬身相拜,“只要姑娘信得过我,在下定还姑娘万金商业版图。”
夏桉回报以坦诚笑意:“我自然是信先生的。先生且好好养伤,待伤好之后,铺子就拜托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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