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小女孩好不容易挤到了牛行。
进了牛行,小女孩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妈妈,她牵着我的手就往她妈妈那里跑去。
她妈妈是一个40多岁的中妇女,满目沧桑的脸上充满了慈祥和善良。
此时,她正焦急地往牛行的大门外面张望,在她身边有一头大白老母猪,带着10多个30多斤的猪娃,正在地上拱着泥巴玩。
在猪娃旁边还放着一个长条形的小木猪槽和两半桶冒着热气的猪食。
那时候,农民赶集卖猪娃都会用桶挑点猪食带个小猪槽来试食,一是让买家看看猪娃成吃头不,二是让买家看看猪娃是不是健康的好猪娃。
小女孩的妈妈见女儿被人领回来了,她又惊又喜,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感激地笑着对我说,“谢谢你了好心地小伙子。”
我客气地对她说:“我在拥挤的街道上,听到她哭喊着妈妈、姐姐,怕她搞没见了,就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我和小女孩的妈妈正说着话,这时,从牛行大门外,走进了一个1、20岁的姑娘,只见她身材窈窕,虽然她穿着朴素,但也掩饰不住她那副沉鱼落雁的美貌。
她喜出望外的看到小女孩后,她亲昵地打了一下小女孩说:“小凤巧,你乱跑,让姐姐找得好苦呀,也让妈妈操心死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小女孩拉着我的手,高兴地对她姐姐说:“是这个好心的哥哥,把我给送到这里来的,他还给我买了好吃的呢。”说着,还把手里的袋子让姐姐看看。
小女孩的姐姐微笑着对我说:“谢谢你了!”
看到眼前这个眉眼含笑的少女,我心里“怦怦”直跳,我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说道:“不用谢的,我看她在我爷爷摆摊的地方哭的挺可怜的,就把她送到这里来了。”
女孩的妈妈见我不仅阳光帅气,还热心的给她送回了女儿,她就笑着问我:“小伙子,你在哪里住呀?”
我笑着对她:“我叫余国勇,今年20岁,住在齐庙大队的余庄。”
小女孩的妈妈听后,就问我:“哦,有一个叫余掌线的木匠也住在齐庙大队,过去,他给我们家盖过房子,做过家具,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
我一听她说的“余掌线”,就是邻居送给我爷爷的称号,我爷爷余掌线的在我们全大队和当地都很出名。
我高兴地对她说:“大婶,余掌线是就是我的爷爷,我姊妹五个,我是他的大孙子。”
小女孩的妈妈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她指着小女孩的大姐,也高兴地对我说:“这是我大女儿叫丫头,你回去问问你爷爷,在大闫湾有一个名叫闫凤娇的丫头,她爷爷是黑活掌线的闫得福,你问他认识不。”
我不知道小女孩的一家和爷爷有什么渊源,我高兴地答应了小女孩的妈妈。
腊月杀年猪的农户比较多,也是农户买猪娃填槽最多的时候。
今天的天气格外暖和,来牛行买猪娃的人也比较多。
刚上圆集不久,就有人过来问凤娇的猪娃是啥价,想买她猪娃。
我看着凤娇抓猪娃时,鞋子和裤腿上弄的都是猪粪和泥巴,还累的气喘吁吁的,我顿时产生一种怜香惜玉的感觉,我就让凤娇到一边去,我替她抓猪娃儿。
买家用手一指,我麻利地抓住了那两头他想要的猪娃。
凤娇看我干活麻溜,她就开心的笑着递给我两根事先准备好的小麻绳,让我拴住猪娃的后腿,一股香皂味和雪花膏的芳香,随着她的到来也吸进了我的心肺里……
我家喂的也有老母猪,抓猪娃,对我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地就把两个猪娃的后腿捆了个活结,然后,就让凤娇去喊猪行的夫来给猪娃儿称重。
这时,从一边走过来两个30多岁的中年男子,他们喊停了凤娇,把我拉到凤娇跟前,就给我们商议道:“你们小两口,去跟你妈妈说说,你们这窝14个猪娃大小我们都要着,别零秤两舍的零卖了,看看价格能不能便宜点。”
凤娇羞红着脸说:“你们别乱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们三个人尴尬地相视一笑。
我听他们的口音像新阳南边的浉河港、李家寨和鸡公山那一带的人,我就问他们买那么多的猪娃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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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他们新南那里喂老母猪的人很少,比较缺猪娃,他们买回去自己喂。
于是,我就让凤娇说:“你过去跟你妈妈商议一下,猪娃大小成窝走价格再便宜点,比零卖合算些。”
不大一会,凤娇就跑过来了,说她妈妈也同意成窝走,但价格不能低于1块钱1斤。
那两个新南的人,看看我,意思还是嫌贵了,让我从中间再帮他们磨磨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