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纠结之中,她的滋味很美好。
可惜贪婪打败了一切。
做他的宠物吧。
黑鹤拿起定制铁链,给白棠的四肢带上枷锁,莫名喜悦
两小时后,白棠醒来了,四肢酸痛,下面肿胀,两腿发软。
双手双足触及冰冷的金属,敲碎了她的睡意。
她不寒而栗,用左手碰着右手的链条,双目失明放大她的恐惧,无法说话加剧她的不安。
为什么要把她囚禁起来?本来她就已经瞎了,如今他直接剥夺她行动的权利。
黑鹤的气息侵占着她的感官,他靠近白棠,亲吻和撕咬她。
黑鹤停下动作,紧紧地抱着她,“你叫什么名字?写在我手上。”
白棠浑身僵硬,她听成,“主动点,把腿张开”。
白棠恼羞成怒,狠狠地咬住黑鹤的手腕。
黑鹤眼神阴沉,竖起尖尖的狼耳,“你为什么要咬我?”
“怎么?你装什么清高”,白棠听此,怒火烧干了她的理智,疯狂地撕咬黑鹤。
黑鹤的手掌冒出血珠,咬牙切齿,“不可理喻的宠物”,你是想挨鞭子吧。
黑鹤捏住她的脸,“安分点,我是你的主人”。
黑鹤的气味变弱,他去执行任务了。
沃柑,冲动是魔鬼,白棠忘记了,她和这里的语言不通。
白棠使用了两次翻译机会,听清楚了黑鹤的最后两句话。
白棠万念俱灰。
白棠脑海里25天的倒计时似乎在嘲笑她。主人?她变成宠物了。有主人会和宠物生孩子的吗?她丧失视力,口不能言,被他玩弄,被他囚禁,失去尊严,她宁可去死。
她要逃离这个男人,趁他不在,她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
白棠四肢被囚,没有锋利的刀具,她怎么自杀?
锋利的东西?白棠想起了黑鹤的獠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犬牙和细颈。
她脑海里灵光一现,铁链的坚硬度比犬牙硬得多。
白棠恶狠狠地咬住铁链,用牙咬固定链,牙齿咬落了八颗,满嘴都是鲜血,而铁链上只留下浅浅的牙印。
疼痛犹如万箭穿心,白棠疼出了眼泪,双手颤抖地寻找掉落的犬牙。
白棠满心欣喜,她快成功了!
白棠手里握着犬牙,锋利的尖端朝向自己,毫不犹豫地狠狠一刺。
然而白棠手无缚鸡之力,即使獠牙再尖锐也刺不穿她的动脉。
我不会放弃,一定会有办法,白棠给自己打气,她拿着犬牙,暗暗沉思。
忽然,白棠翻身趴在床上,用手把身体撑起来,把犬牙放到柔软的肚子附近,借用重力狠狠往下压。
尖利的獠牙刺破柔软的肚子,慢慢地流出了血液。
白棠狂喜,她想故伎重演,刺破她的颈部动脉。
不幸地是,黑鹤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