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怪你,也不怪周二,信儿命不好!边关男儿,生死有命。”
此情此景,周云不禁疑惑,
难道他们不知道,十七营内中是有玄机的。
“你们为何如此伤心,攻破是好事啊。瞎子没跟你们说?”
我尼玛?!
李岗本来就觉得奇怪,儿子死了,周云这个父亲怎么不伤心。
原来狗日的,又是八瞎子这个畜牲。
后面的事情很残忍,铜锣脑袋突然就病好了。
拉着铁坨子去了匠造营,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周云,留点兔肉。
兔肉?周云倒是想留,就是项济这会留不住了。
他的眼眶红肿,泪流不止,一口兔肉,一口酒,下巴打颤,
就像是犯了大错,导致生意亏损,巨额负债,准备跳楼的商人。
“哼……哼,”项济伤心的猛吸了鼻子,悲伤的说,“周老弟,本王对不起你……”
“怎么本王就相信了一条密道呢?真是愚笨……哼哼,哈哈。”
……
“哎,哎,这块是我的。”
周云眼疾手快,抢走即将光盘的烤兔肉,这兔子极嫩,难得吃的到。
末了,摇晃着兔子骨头,眼眸如火,冷哼道。
“项大哥,建安军输了吗?哭个啥?”
周云的话,就像有魔力,
项济的双目猛然睁大,眼泪戛然而止,愣了一息,努力的吃下这块兔肉。
他这才发现周云冷静的可怕,根本不像即将战败的将军。
难道说?
下一刻,项济哈哈大笑。
“本王就知道周老弟是无敌的,哈哈哈,说,快说怎么打?”
地穴营房的门外,北风呼啸,夹冰带雪,寒冷刺骨。
营房之中,壁炉火光浓烈,热气腾腾,屋中甚至不用穿外甲。
周云眼眸深邃,笑着跟项济碰碗,喝上一口热酒,自信的说。
“项大哥,咱要是空城,郭倾之会不会出来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