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为!你闹够了没有!”
慕容修被她的话刺激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是谁,她难道不明白么?
刚刚他是要护她,可拉开她们的时候,碧荷紧紧抱着他的手,他脱不开身才会。。。。。。
“没够!我永远闹不够!”
“王爷,前几日夫人侍寝,王妃记恨在心,将夫人丢进池水中险些丧命,夫人如今身子尚未痊愈又被王妃。。。。。。”子夏看准时机,连忙跪下诉苦。
“王爷,妾、妾身这几日足不出户,妾身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王爷,请您为夫人做主,请您还夫人一个公道!”子夏子烟,领着一屋子丫鬟在碧荷哭诉后,当即跪下求情。
秦可为的恶行就像钉在板上的钉子,不需要求证,已然落实,所有人只等着她被慕容修判决。
“王妃。”婉秀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先回去再说。
秦可为眸子复杂地看了慕容修与碧荷一眼,随即抬脚向门外走去。
在跨过门槛时,她脚步微顿,终是忍不住又道:“碧荷,你以后最好谨言慎行,否则被我抓到把柄,我一定把你往死了整。
我知道你有办法联系萧苏宁,尽管联系吧。顺便帮我告诉她,我秦可为的人,她敢再动一次试试。”
碧荷惊得身子一颤,抽泣声也停止了,抬眸想向慕容修求助。
慕容修眸子看着远去的身影,脚步不自觉抬起,却是跟着走出去。
没有她在的地方,他根本无意停留。
只是秦可为那句‘我秦可为的人’一直在他脑中回荡,他从未见这女人如此霸气,霸气地只为护一个太监,那他呢?他又是不是她的人,在她心里?
这一夜,不少人失眠了。
秦可为躺在床上,抱着那些日子写给慕容懿的信,一封又一封看过,独自缩在床角,哭得撕心裂肺,像个孩子般,无助,绝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每日抽时间给慕容懿写封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信里的内容不再是对他的思念,对王府的抱怨,而是带着甜味的温馨?
她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
从最初留在王府的不安、心不甘情不愿,到后来的逐渐接受,习惯、依赖慕容修的保护、宠爱。
她让他住进她心里,他却在这时,一次次伤她的心。
“借来的感情果然靠不住啊。”
她不是前主秦可为,她是现代的秦可为,同一副皮囊,不同的灵魂,她永远成为不了那个让他痴恋的人。
“王妃。”
婉秀知道她心里难过,不敢进来打扰她,一直在门外守着。
听到秦可为说话,她有些担心地开口,屋内却再次归于沉寂。
秦可为慢慢抬起头,红肿的眸子,朦胧中看清地上的月光,月色盈盈甚是让人心醉。她下床,一步步走到窗前,看向空中的明月,心渐渐平静了。
“婉秀,变强真的很难么?”良久后,她忽然开口。
婉秀身子一怔,变强不难,让人难以面对的是变强的原因。
若有一人可以护你,可以与你执手天涯,谁愿意做一个女强人。
王妃这般问,是对王爷放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