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止瞳孔缩紧,慌张看向药晚,“我……”
他自然不是帝屋说的那个意思,可、可若不是朋友,是什么?他的莲子心砰砰直跳,有个念头呼之欲出,又被他死死摁住,拼命克制着。
心里想着的全是,药晚才二十六岁,才二十六岁!
自已一万零二十七!
自已这样一朵老莲花,不能……至少不应该……
纵然自已想……
莲止忽然僵住,反应了过来。
自已居然真敢想啊?
莲子心狂跳。
药晚看着莲止那懵懵呆呆的样子,脸上滚烫,她觉得估计是之前被业火灼到的,心里怪异的乱了片刻方寸,但她很快摒除杂念,严肃道:
“现在是胡说这些的时候吗?”
“不说这些说什么?”帝屋嘀咕。
莲止艰难的把视线从药晚身上挪开,浮荡的气息渐渐平顺下去,只有耳根还是红的。
他看向帝屋:“那半步人仙的神魂你可还留着?”
帝屋警惕退后三步:“你想作甚?我出手宰的,是我的战利品!”
“不抢你的树肥。”莲止下颌微抬:“审一审,看看他们是如何跟来的?”
“还用你说?”帝屋嘁了声,抬起手,在他掌心上出现了一个头颅虚影,正是被斩杀的半步人仙的神魂。
此刻这半步人仙面容扭曲,有许多藤蔓如触手般从他的眼眶耳中乃至嘴里钻出来。
帝屋树的藤蔓,不但能伤肉身,还能绞伤神魂。
一根藤蔓,径直捅入对方神魂脑域。
帝屋眯眼搜索着这家伙的记忆,突然,他皱起眉,面起怒色,那半步人仙的神魂竟化为了齑粉。
药晚觉得这一幕眼熟,之前追杀张宝宝的毒疮老妇也是这样没了的。
“这家伙神魂内有禁制,我刚入侵,他就自毁了。”帝屋撇嘴:“不过我还是看到了一点东西,他们是听从什么圣王之命跟在你们后面过来的。”
帝屋说着,嘲讽的瞅着莲止:“被人跟踪居然都没察觉,你现在弱的不一般啊。”
莲止嗯了声:“是有点弱。”
云行之:“……”
药晚:“……”
帝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