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我台词干嘛!死莲花你去边上找你家相好的啃嘴皮子去。”噬地鼠极度不满,它教训无能晚辈呢,这莲花跑来抢它风头。
莲止身体僵了一下,冷冷盯着噬地鼠,“闭嘴。”
噬地鼠正要来劲儿,看到另一边身体同样僵直的药晚,鼠鼠脸上露出嘲笑表情。
死莲花啊,你也有今天啊!
“哎哟,闭嘴~我这就闭嘴~”噬地鼠搔首弄姿:“寡妇我啊这是羡慕啊,要是我家亲亲夫君还在……哎哟!”
沙土骤然扬起,把噬地鼠给埋了,也终结了它的叽叽歪歪。
药晚能感觉到周围的视线都落到自已身上,她面不改色、面色如常,恍若没事人一般。
只是佯装无事抬头,目光不经意间还是与那朵毫不知避讳,愣头青般,又纯又勇的莲花对上。
莲止红了耳根,偏还目不转睛盯着她不放。
就像他先前说的那样,他就想一直看着她。
药晚心脏咚咚咚狂跳了起来,下唇被咬破的地方,好像都出现了之前的亲密触感。
唇齿间好像还有他胆大妄为侵入而来的莲香。
药晚僵硬的挪开头,假装没看到他的注视,却感觉那道目光火烧火燎似的一直锁定在自已身上。
张宝宝和涂山紫君挤在边上,两人一个瞪大眼,一个张大嘴。
“胖啊,咱爷看咱奶那眼神不干净啊,他以前虽然也没多干净,但现在就差把‘馋’字儿写脸上了啊……”
张宝宝点头,忧心忡忡:“你说以后我该咋叫啊,是管我姑叫伯祖母,还是管我伯祖父叫姑父啊?”
涂山紫君嫌弃脸:“没点眼力劲的东西,你与其头疼这个,还不如想想以后管他俩的孩子叫啥?我瞅我爷那花枝招展的样儿,怕是都想好以后生几胎了。”
两人自以为自已说的小声。
事实上,在场的哪个不是耳目聪敏的。
药晚目露杀机,莲止身子微颤。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你们口出什么狂言!!”
宝儿爷和紫狐狸被吼的一愣,一胖一狐挤在一起,下意识道:
“好,好有默契啊……”
“妇唱……夫随?”
药晚:“……”
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