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鼻尖发酸,差点落泪:“知道了,爷爷。”
正厅门外,一身道袍的凌安道长看着里面温馨圆满的一幕,悠然点头,挥一挥衣袖,潇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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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很顺利,南城各大媒体争先报道。
程笙应酬一天,直接累瘫。
端木文翰带着一帮兄弟说要闹洞房,被谢聿辞一脚踹出了谢家。
他的新婚夜,怎么能浪费在闹洞房上。
程笙秀禾服都没力气脱,精疲力尽躺在床上。
谢聿辞吻着她的唇,哄道:“乖宝宝,去洗个澡好不好?”
程笙娇气轻哼:“没力气了。”
“没关系,不用你动。”
程笙再一次低估了男人的精力。
所谓的洗澡,不是单纯洗澡。
不过有一句话他倒是做到了。
不用她动。
可是不动也累,很幸福的那种累。
但幸福的代价是,腰好像不是她的腰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阳光明媚,轻柔的风从窗台吹进来,撩动白纱。
程笙迷糊睁眼,就见谢聿辞单手撑着头躺在他身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有些莫名,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知道他看了多久。
谢聿辞弯唇:“没什么,就是觉得现在好幸福。”
她在身边,再没有什么是比这更美好的了。
程笙撑手要起来,身子一动,某处的异样和腰间的酸软传来,昨晚那些没羞没臊的画面瞬间涌进脑海。
“谢聿辞!”
“在呢。”谢聿辞熟练帮她揉腰,“宝宝我错了。”
认错太快,程笙想骂的话一下骂不出来了。
“饭准备好了,今天天气好,去院子里吃吧。”
程笙洗漱完从浴室出来,谢聿辞拿了条白色长裙给她:“穿这个。”
程笙接过裙子,听见他突然问:“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很喜欢穿白裙子?”
程笙点头:“是啊。”她高中除了校服,春夏穿的最多的就是白裙子。
“那我没记错。”他揉揉她的头,“去换吧。”
吃过午饭,程笙觉得坐在院子很舒服,便让佣人弄了两张躺椅来。
谢聿辞接到公司电话,去处理一点工作上的事。
程笙坐在院子最大的那棵香樟树下。
春日的阳光温暖明媚,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投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