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了马成功一些关于秦逵的事情,沈暖就让马成功把聂酒背回四房,将人丢床上了,马成功才离开。
临走之前,他深深的看了聂酒一眼。
聂酒被沈暖的毒折腾得有些累,加上腿麻动不了,躺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白狼昏睡在聂酒的门口,呼吸均匀,没有生命危险,中了和马成功相同的迷药。
沈暖又从聂酒身上找了解药,服下后白狼醒了,它懵了一会儿才想起晕倒前的事情,气得进屋在聂酒身上撒了泡尿。
沈暖倒吸凉气:“馒头,你会被我四婶打死的,你不止弄脏了人,还把床给弄脏了,我四婶最讨厌洗床单了!”
白狼:“……”
失算了!
早知道就把人拖到地上再撒尿了!
翌日卯时。
沈东一行人早早做好出摊的准备,正挑起担子要出门,就听到了一声鬼喊辣叫。
“啊啊!!!老子怎么尿床了!!”
沈东等人一愣。
这声音,是聂老头?
不会吧,他尿床?
他们赶紧寻声而去,到了地方看到聂酒的房门是开着的,白狼蹲在门口咧着嘴,聂酒腿上的麻药已失效,此刻他从床上弹跳而起,裤子一片湿润,床上也湿了大片。
沈暖和哥哥们围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纷纷哈哈大笑。m。
沈北和蒋氏也过来了,看到那湿漉漉的床单,蒋氏的脸黑了。
她的床单,他们家特意为胖叔买的床单!
白狼龇牙欢快摇尾巴!
太好了!成功甩锅了!
被这么多人发现自己尿床,聂酒羞了个老脸通红,他使劲的狡辩:“这不是我尿的,我发誓,这是……”
沈风看着他:“聂爷爷,你的裤子还在滴水。”
聂酒:“……”
白狼的尾巴摇得更欢快了!
小风风棒棒哒!人家没白养你!
沈风淡淡看向它:“你是狼,不是狗,别乱摇尾巴,笑得好猥琐。”
白狼“……嗷呜!”你个白眼人!
沈东一行人出门口,聂酒把床单洗了,并将被子棉絮拿出去晾晒。
他始终想不通,自己这么一大个人,怎么会尿床,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闻了闻棉絮,这味儿不像是他尿的。
这时,白狼从他身边走过,故意停下来,撇了他一眼,而后再高傲离开。
聂酒:“……”
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狼?
这瞬间,他仿佛想通了什么。
沈暖吃了早饭就和哥哥们练武锻炼身体。
聂酒看了看他们那简单易懂的招数,也跟着练了几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