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在公司门口几次,我看到了。”
“什么时候感觉到失控了?”
“不知道。”
窦伯衍有些无奈。
“你别掩饰。”
宗泊摇头,起身,满脸的无辜。
“我真的没有掩饰。”
他下意识地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掩盖,就连窦伯衍都不敢确定真假。
“宗泊,我建议你,如果说宋轻白愿意接受,下次你来治疗的时候,把她带上,如果接受不了,我们可能得采取手段强制剥离你这样的心态。”
“不用。”
“你不配合我治疗,我就算是神医也治不好。”
“我能控制住自已。”
“你看看你今天来我这里的样子,你已经濒临失控了,你知道吗?”
宗泊蹙眉,“没有那么严重。”
“什么叫做没有那么严重?”
“我简直没有见过你这么不配合的病人。”
“抱歉。”
窦伯衍摆手,气得双手叉腰。
“你不用和我道歉,你该和自已道歉。”
“我会支付加班费。”
“我说的不是钱的问题。”
“双倍。”
“你知道的,我们是朋友,我担心你。”
“三倍。”
“话说回来,你这个其实还是有办法挽回的,既然咱们堵不了,那就采用疏通的政策。”
“疏通?”
“嗯。”
“照你刚才说的意思,宋轻白现在是自由人,那就追求她。”
“我正在追。”
“你确定是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才会失控吗?”
“嗯。”
“有没有其他的外部因素,比如说,一切特殊的外部刺激,但是你没有注意到。”
“没有。”
“你确定你不是把对沈寄言的感情挪到了宋轻白的身上?”
就连窦伯衍宁愿相信宗泊喜欢的是沈寄言,都不愿意相信他喜欢的是宋轻白。
宗泊黑沉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希望你在开玩笑。”
“那肯定了。”
他这样不怒自威,让和他相处了十多年的窦伯衍感到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