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村,尽管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但依然不影响村民的香甜睡眠,其中一间靠向黑山的木屋。
里面有着两间房间和壁炉客厅房,其中大房间内有两张木板床。
稍微大一点的床上,父亲抱着自己的孩子如泥酣睡,而母亲睡在小床上。
她的脸色满脸潮红,脖子、额头不断有豆大汗珠往面庞上滴落,不时伴随微弱的喘息和咳嗽声。
小孩皮今天又是如此天气,可不能让他乱跑。
陈鸿的大眼睛咕溜溜转,眼神带着古怪意味,瞥了爹娘一眼。
小心翼翼地把爹爹架在自己身上的大腿挪开,抽出胳肢窝里父亲的两只手。
起身掀开被子一角钻出去,穿好衣裳,捏着脚下床。
走向房门打开,即便如此木门还是发出了嘎吱声。
“干嘛去?”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
那是爹爹醒了,这下又不能出去看看了,陈鸿耸拉着脑袋僵硬地回过头想。
陈鸿摸了摸鼻子,心虚地回道“:我不困了。”
“现在才寅时,你想去哪?外面还下着雨呢,”他皱着眉头,仔细打量自家这浑小子的架势,摆明了又要出去瞎跑。
前段时间他带着村里调皮捣蛋的孩子,偷过各自家里田里产的农作物,还有小羊羔鸡仔子等嘞。
拿去附近山洞里,生火烧烤,锅煮肉汤,只是这肉都烤成黑炭了,汤都煮干了简直暴殄天物!
事后这些小屁孩被各自爹妈,带回家一通好打。
陈怀安本来也想打他一顿,现在就偷鸡摸狗了,长大了那还不无法无天了?
但问及为什么要偷东西,陈怀安沉默了,同村孩子们见爹娘干活如此辛苦。
都想做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给他们吃。
他琢磨着,想法是好的只是做法不对。
虽然没打孩子,陈怀安还是狠狠地骂了一顿。
“你又要找小虎去玩是吧?”想到这里他的头顿时头疼了起来,伸手挠挠后脑勺想。
陈鸿的奶奶前不久刚去世,而爷爷早逝,曾经他们原本是关内人。
因家中遭奸人陷害沦落至此,四十年过去了,贫苦的生活现在也过得有滋有味。
隔壁家的浑小子,比起自家的有过之而不及,大鸿儿几岁,两个人简直臭味相投,在村里经常闹得鸡飞狗跳。
这不两家都在村前头,又都是邻居,平常又多有帮助,之前也出了不少钱。
可是想不让自家孽子跟着学太难了,他一度想要效仿,孟母三迁。
先是对小虎她爹,进行了长达一周的循循善诱,委婉地拒绝对方,想要成为亲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