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很轻的一个吻,覆在嘴唇智商没有任何的动作,和以往他们之间充满情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一样到萧染都有些不习惯,但又觉得这样的温柔实在是让人拒绝不了。
罢了,也不是没有吻过。
虽然她并不知道商酌言的这个吻是什么意思。
几秒后商酌言放开了她,与萧染额头相抵,呼吸都缠绕在一起,说:“那一晚上我把你伤的太重,清醒的时候看着满身是血的你,我还以为是我杀你了。”
“那不是我的血。”萧染很小声的说。
“我知道。”商酌言说:“可我不敢保证如果再有下一次会不会就变成是你的,所以我选择了结束,我知道你对钱财并不看重,让你这么委曲求全的不过是因为你的母亲,给你的一千万是让你以后好好生活,让你母亲回到你身边才是真正想给你的礼物,但是没有做到,还是晚了一步。”
萧染没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她几乎没有经历过这样被人小心翼翼呵护的温情时刻,有些无从适应,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被在乎,被一个人偷偷去帮助自己实现愿望的感觉真的很好。
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不是她一个人,她也可以去信任,去依赖。
这是她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种感情,很危险,但也足够诱惑。只是萧染到底有着足够的理智,即便前方有声音不断在蛊惑着她,也能分出一丝清明来在悬崖边死死站住,不再往前一步,甚至退回到了安全的位置。
萧染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与商酌言的一点距离,轻声开口:“你说萧瑟去找过你,她还好吗?”
彼此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明说,只要一点点的提示就已明白。
萧瑟这个名字在两人之间意味着什么彼此都很清楚,纵然这个人与商酌言来说不值一提,也无足轻重,但他还是知晓了萧染在这一刻的意思,轻轻松开了她的手,说:
“还好。”
萧染微不可闻的松了一口气,说:“我来榕城之前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可能要食言了,让她好好照顾自己,可我清楚自己和母亲一起脱离萧成功的掌控之后,她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商酌言闻言微微蹙了眉,却什么也没说,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平添萧染的烦忧。
萧染也丝毫没有察觉到商酌言的一样,又问:“你调查的资料里也有我在榕城的事情吗?所以才找了过来?”
“没有。资料只显示你和你母亲离开深城后来到了这里,但具体发生过什么却没有说,但我想你们既然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却还要回去深城,应该不单纯只是经济方面的问题,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之后我去找了萧成功,他告诉了我江家的人一直在找你。”
“嗯。”萧染淡淡应了声,情绪无惊无喜:“我离开这里的确不是因为我负担不了医药费,而是我得罪了江鹤眠。”
故事没什么好讲的,三言两语就能讲得完,和大多数俗套的剧情也都差不多,不过是萧染的朋友在工作的时候受了欺负,萧染仗义出手之后得罪了江鹤眠。
只得罪还是好的,大不了就是赔罪,可江鹤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从不按常理出牌,也不知怎么竟在萧染的身上寻求到了征服的快感,一次次不厌其烦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甚至几次将她绑架。
终于有一天连江鹤眠都觉得这样的游戏有些厌烦的时候,又一次将萧染绑了去,说要结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