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勒痛了萧染,但江鹤眠才不在意,他也没有那么心思去在意萧染痛不痛了,萧染满身的痕迹刺痛了他,他觉得自己比萧染还要痛,痛很多很多倍。
吻痕,咬痕,掐痕,布满了萧染的肩膀和锁骨处,江鹤眠被刺得红了眼,他开始不受控的安慰自己,觉得这或许是萧染故意做出的障眼法,她就是想让自己误会她,从而嫌弃她,放过她。
对,她就是想达成这个目的,她在骗自己。
江鹤眠认定了这一点之后便更加疯狂地去撕扯萧染的衣服,像是要把她脱光,要将她全身都看个明白。
萧染根本抵抗不过他,嘴上的谩骂对江鹤眠来说也根本不值一提,渐渐地,萧染没了力气,只能躺在那里任由江鹤眠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萧染觉得冷,江鹤眠才停下了撕扯,纵然萧染没有去看江鹤眠的表情,但这一刻萧染还是能感觉到江鹤眠的目光犹如毒蛇一样的盯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在愤怒。
见识过江鹤眠的疯狂,所以萧染不可能不怕,可死死被他压制的现在,萧染根本毫无退路。
她觉得自己比砧板上的鱼肉还要惨,至少鱼肉还能蹦一蹦,而自己在这一刻却只能听天由命。
脸上有一个耳光迎面打下的时候,萧染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太狠了,狠得她转过头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眼睛也有一瞬间的黑,可不等她有所缓和,江鹤眠家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
“贱人!才多久没见?你就迫不及待爬上了别人的床?”
“我有没有说过别让别人碰你?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是说你故意的?”
江鹤眠的话让萧染有瞬间的恍惚,疼痛和羞辱中她竟然想起了商酌言,那个人也曾经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他也像江鹤眠一样的愤怒和不开心。
这让萧染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也当真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让疯狂的江鹤眠都有片刻的怔忡,死死地盯着她:“你笑什么?”
萧染都快笑出眼泪,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什么,只觉得有些事情的确很好笑,她很想问问上天究竟给自己安排了一个怎样的剧本,竟然让一个又一个的疯子对自己产生这样的占有欲。
她究竟犯了什么错,才需要用这样的报应来抵偿?
江鹤眠还在愤怒的不知东南西北,眼里的怒火恨不得将自己烧成灰烬,萧染不怕死的在他的愤怒之下笑得更肆意,更猖狂,甚至不怕死的仰头问江鹤眠: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和别人上床了,上了不只一次,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在一起,在我逃离你没多久我就和他搞到一起了……”
“江鹤眠……我已经不符合你要求的‘干净’了,我脏了,我……”
江鹤眠掐住了她的脖颈,阻止了继续说下去,萧染的确没在怕地,她也会累,会在某个时刻觉得死了也好,虽然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处理和解决,但如果死亡先一步到来,她是不是也算得上一种解脱,是不是她就可以逃避那些问题和麻烦。
萧染现在就是累的,累得期待江鹤眠在这一刻真的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