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文物局就派了工作人员下来,他们已经开始了保护性的挖掘工作,我坐在院子里扎纸人。
虽说已经和于老板达成了口头协议,但我没事的时候还是喜欢坐下来扎纸人,全神贯注做一件事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想,这仿佛是这几年形成的一种习惯。
老村长拄着拐杖来我家院里坐下颤颤巍巍的抽着旱烟晒太阳,我笑话他这么热的天怎么还晒太阳。
他缺着牙朝我笑:“人老了,阳气不足,总是怕冷。”
这话他说的对,阳气不足的人总是畏寒。
“月丫头,你说那墓里的东西能出得来不?”他敲了敲旱烟袋看似不经意的问我。
“出不来。”我抽了一根篾条夹在纸人胸腔处:“那古墓他们挖不了。”
想了想又不对,老村长怎么会知道那里边有东西,我可谁也没说过。
我看向他,他也眼神浑浊的看着我,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他啪嗒啪嗒两口:“咱们后山你去过没?”
我摇了摇头。
小的时候跟家里大人去山上打过柴坎过树,但也只是到半山腰,那山上都是密林没有上山的路,基本上没几个人去过。
“那山顶有好东西。”他神秘的冲我眨眼。
等我继续问的时候,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人老了总犯困,我回去睡会儿。”他抬手指了指古墓的方向:“你处理就行了,我经不起折腾了。”
我恭恭敬敬的送他出去:“老祖宗,你慢点啊。”
“你师傅啊,命苦!”
我心头一震,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那晚的事情,他知道?
还来不及细想,古墓那边就传来了爆破声,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哀嚎惨叫!
古墓出事了?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往家走的老村长,这个人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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