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初回答:“天桥镇的镇政府,门口。”
“你,你真从京城跑来了?”
江文东满脸都是见了鬼的样子,问:“怎么来的?”
“开车。”
宁若初的回答,简单明了。
江文东顿时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低声训斥:“你,你不要命了!?”
宁若初能找到天桥镇,这倒是没说什么奇怪的。
因为江文东陪她的那两天,曾经详细的和她说过,开车去天桥镇的路,该怎么走。
两地之间有高速公路。
这年头的高速路,可没有后世那么多,也就很少有能让人转晕了的立交桥。
只需按照指示牌走,基本都不会迷路。
从青山东郊的下路口,下来高速后一路向东,也有指示牌的。
农村的公路更不多,只要方向不错,顺着路跑准没错。
真正让江文东后怕不已的,是宁若初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半夜独自驱车四个多小时,跑来了天桥镇。
这年头的路上,真心不太平啊!
车子万一出现点故障,要是半路抛锚,遭遇坏人的几率性很大。
宁若初回答:“我会自由搏击,也带了球棒和刀子。”
江文东不知道说什么了,却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拿着电话快步出门。
外面真冷。
月亮很亮。
整个天桥镇都静悄悄的,鸡不叫,狗不咬。
花柔姐妹俩睡得正香,隐隐还能听到花眉做好梦时的梦呓声。
江文东就像做贼那样,裹着一个黄大氅,悄悄打开了院门。
然后就借着水银泻地般的月光,向前门狂奔而去。
很快,他穿过镇大院,来到了门口。
看传达的老头,睡得正香。
铁门是插着的,却没有锁。
江文东悄悄打开了插销,慢慢的开,探出了脑袋。
就看到大门左侧,停着一辆红色的小车。
一个穿着风衣的女人,就站在车前不住的轻跺着脚。
随着夜风吹来,风衣下摆飘起。
标志性的及膝马靴,套裙。
套裙下那双笔直浑圆的腿——
这么冷的天,依旧没穿任何的保暖。
“傻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