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铁头到村口开始敲锣打鼓。村民们被声音所吸引。
“亭,你这是做啥子?”众多父老乡亲们问道。
“大家伙们,这次矿场坍塌,大家都受到了重创,而冶炼局并不管我们的死活,我们心里这口气能憋着嘛?”
大家伙们先是议论纷纷,随后又一壮汉喊道:“不能憋着!”
一个声音响起,引起了许多声音。
“我们每家每户有多少人死在矿场上,冶炼局却只是运回了尸体。我们还要不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不要!”
“我们多少都有心里有怒,是不是该去冶炼局要个说法!”
“是!我们该去讨个说法!”
慕中山在角落看着铁头被围成一圈,虽听不清铁头说的啥,但可以看见百姓们情绪高涨。可见铁头很会调动大家的士气。
百姓虽有顾虑,但内心的怨气很大。只要有个带头,必然会闯闯。偶有几个同李安成的观念相同,但也只是少数。大多数百姓的情绪已经盖住了这一部分少数人的声音。
大家伙们听着铁头说出的计谋,纷纷赞扬。他们大多不懂为何要这样做,但会很配合。
第二天天还未亮,村民们都带着锄头,拿着泥巴在村头集合。铁头带着他们一路走到冶炼局,开始了叫嚣。
“金官大人,你出来!给我们一个公道!”他们起初还只是喊,并未动手。
可叫了半天,并不见动静。便朝着大门扔起了泥巴。
慕中山跟着人群来到冶炼局,飞身就上了屋檐上。他站在高处往下看去。冶炼局大院,冶炼局门外的动向一览无余。
随着动静越发大,金官才出现在院落。他身穿一身朴素的官服,一脸得严肃。身上的感觉如杜随一般死板。
果然,姜横选官的口味真是如出一辙。
金官快步走去,打开门。正巧一堆泥巴朝他扔了过去,正中眉心。
“大家稍安勿躁!”百姓们停下手中的动作,但却七嘴八舌的说着话。
“矿场坍塌,不是我们能控制。人死了,也是事出有因,你们节哀顺变。他们的死都会记在史册上,被后人铭记。”
慕中山听着金官嘴里的巧言花言,冷笑一声。而人群里的人不知怎么就开始议论纷纷。慕中山看这个架势,他们怕是信了金官说的话。
也是,被记在史册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那是多么出人头地。
慕中山飞身下去,混进了人群,在人群中喊道:“我们不信!人都死了,要那些虚无的名号有何用。”
一句话一出,就有人跟着附和。
“我们要钱,我们要人!”慕中山又继续喊道。
可金官似乎并不吃这一套,挥了挥手,就有一群侍卫拿着茅出来,便着人群就开始挥舞。
“退后!”慕中山皱眉。他怎么也没想金官如此硬气。
人群四散开来,慕中山冲上人群。瞬间五根长茅直直对着慕中山。
慕中山冷哼一声,“原来皇上选的官,就是这么得蛮横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