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若所说的话就有点那人寻味了,宓庭铮淡淡一笑,目光如炬,“龚若王子倒是对我朝太后挺关心,听说夏新有一块精玉,可祛除人体老态。”
龚若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円帝说笑了,这世上哪有这么神奇的物件儿,若有以我夏新对大円的忠心耿耿早就献给太后了。”
“哈哈哈。。。。。。龚若王子不必紧张,朕自是知道那是夏新的国宝,绝无夺人之爱的道理。”宓庭铮抿下一口酒,收回视线,虽是笑着说出口的语言,而透露出的却是无限的冷意。
龚若尴尬着陪笑,一口饮下杯中的烈酒。
德海弓着腰站在旁边抹了一把虚汗,这圣上从一大早开始火气就不见好,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跟着整日担惊受怕的。
正场的背面小树林里。
“啧!你还真是舍得下手,她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女人。”红杉女子虽是在抱怨,可神色却是满满的心灾乐祸,以及舒了一口气的感觉。
施容转身就走,背对着女子的那一刻,眼底划过一丝不满与烦躁,若不是还用的上这个女人,他还真是想早些解决了她,太过聒噪。
袭奴等他完全走远之后,凝神若有所思,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对于这个表面温柔的男人是什么感情了,他的狠戾与无情皆让她心惊,只不过这一次的任务她却是很愿意做,嘴角勾起一抹婉媚的弧度。
“郡君,您的水弄好了。”
“。。。谁让你进来的,本公主不是早就。。。”梗在咽喉处的话语逐渐消音,一双美目骤然瞪大,允满着惊恐,手指不注意着紧揪住坐下的床垫。
“哟~,您还当自己是公主呐!做了那种事。。。”来人放下手里的盆子,莲步轻移,妖娆着走到敏殊身旁,有些冰凉的指尖在她瑟缩的俏脸上滑动着。
“你。。。你,你来干什么?我和你们不是已经是。。。”为说出口的言语皆被竖在红唇上的一根纤纤细指给堵住。
“你想什么呢?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好歹也是施容的未婚妻子了。”袭奴向下看着她细嫩的脖颈,眼底的讽刺嘲弄都别下垂的眼帘盖住。
“这是七天的解药,这不是怕你死了么!”袭奴有伸出右手的食指,上面沾着一块白色迷离大小的东西,渐渐深入敏殊的红唇中,敏殊不敢轻举妄动,任由她的手指在里面搅了几圈,只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忽而有些奇怪起来,甚至想让她的手指停留得更长。
袭奴捏起她的下巴,大红色的蔻丹在那白嫩的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鲜红欲滴,这一猛烈的视觉冲击狠狠印入敏殊的眼帘,她只觉的自己的身体更加燥热。
袭奴满意的看着她迷离勾魂的神情,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站起身又端起盆子,“既然药已送到,奴婢就先退下了。嗯。。。对了,施大人在小树林旁边的小帐子里喝酒。”
随后就低着头缓缓退出,规矩唯唯诺诺的样子似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不久,正场这边便出了一处乱子,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着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启禀皇上,求您快救救敏殊郡君吧!!”说着额头还要往地上死磕。
在场的众人被打断之后皆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德海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你这个小太监,那个宫里的?咱家怎的从未见过你啊!”拂尘一甩指着那小太监着瞪眼。
“回大总管,奴才小路子是原来公主府里的园艺太监。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小的也是正常。”小太监抽抽噎噎着爬起身回答。
“那即是郡君有事,也不能上这来闹啊!得,咱家陪你走一趟。”
“慢着,既是敏殊郡君的事,我们大家也不甚在意这些,有什么自然愿意帮上一把。”一向沉迷于歌舞的勾月国使臣在这时也站了起来。向众人环绕着示意,众人也配合着纷纷点头。
宓庭铮差些将手里的酒杯甩出去,他此刻感受着各方的压力,即使知道这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他也无法拒绝,也深深感受到上位者的无奈与无力之处,而那女人又是怎样把握着这些不怀好意的狼群的。。。
“多谢大家的好意了,敏殊皇妹也还是个女子,这样多有不便,本王去看看即可。”宓庭逸适时站出来笑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