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昨天见面到现在,除了早上咖啡事件聊过几句,他好像也没有得罪过应斯年吧,对方这是想干嘛?
就在余莫觉得,应斯年难道打算在这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对自己发起嘲讽技能的时候,应斯年终于开口了:“忘了点东西,人倒是正常了一些,不过我有点奇怪,只是一场意外,可以让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他说这话时倒是慢条斯理,脸上的笑容不变,像和人说着什么好话一样。
余莫心想我总不能说我穿书的,我不是原来的“余莫”吧?
善意保身的谎言,余莫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撒一撒的,而且他撒的脸不红心不跳:“都是差点跨过过鬼门关的人,有些变化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更何况。”余莫顿了一下,直直忘进应斯年那双显出几分凉薄的眼,很认真道:“我也并不觉得原来的我们就有多了解彼此,所以你以为的我现在的变化,也可能是你原本就不够了解我。”
其实说这个话余莫心里还是有点虚的,什么了解不了解的,他压根就不是原来的“余莫”。
余莫倒不怵应斯年这种心思深的人,更何况他早就做好了身边人会有这样反应的准备,只不过应斯年是头一个问的人。
余莫心大的很,反正他不承认自己是穿书者,谁也拿他没办法,更何况就算用dna去检验他也确实是“余莫”身体,就死不承认咋了。
余莫盯着应斯年:你再猜,再怀疑我不是原来的“余莫”又怎么样,反正你是不会有什么办法证明的。
应斯年听着余莫振振有词的回应,像第一次认识他那样,再看余莫说完以后,盯着自己警惕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炸毛的样子,开始反省难道自己刚刚显得太凶了吗?
明明自己一直在笑啊,虽然笑的并不多真心,但他可不是凶神恶煞的类型。
应斯年微微皱眉,不知道这种突然冒出来的不舒服从何而来。
这种感觉,又和以往他看到“余莫”犯蠢恶劣时的厌恶不太一样。
应斯年还在那里想,余莫已经经过他往外走了,被这样的插曲一搞,反正余莫是不打算现在和应斯年待在一个空间。
别的不说,再继续聊下去真被应斯年这家伙察觉出什么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事。
应斯年看余莫毫不犹豫的丢下自己出去,想也不想的下意识的伸手想抓住人的手腕,谁知道余莫反应更快一点,敏捷的侧过身躲开他的手,从反应到走开,整个人都格外轻盈快速。
就像。。。绝对不会被人轻易抓到的猫一样灵巧。
应斯年转过头,看着余莫打开门出去的背影,手指握了又轻轻张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余莫出去之后走到电梯那里,这一层洗手间不能上,就去其他层好了,反正除了最高的总裁室,他知道这个公司没有他们团员不能去的楼层。
余莫等着电梯的时候拿出手机,虽然徐玉良交代过他,但余莫还是会点开那些公众的社交软件,去看自己现在在外界的评价和人气情况。
和预料差不多,除了少数粉丝在他号下还在表示关心慰问,对于他的事情,网上的各种声音只热闹了几天就被公司处理平静了。
余莫还看到有黑子给他发的一些恶毒的言论,类似“好可惜啊,你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死了就好了”“是炒作吗?人气低到要用这个来博眼球了吧”等等,隔着网络的这些恶意是那么肆无忌惮。明明认真来讲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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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莫对这部分人的总结是:一个个其实还是读书读的太少了,无知又闲得慌。
直接过滤了这部分傻逼黑子,余莫认真的看了粉丝给他发的关心话,替“余莫”说了一声谢谢,虽然“余莫”心里一直以来都对粉丝的爱比较冷漠,只认为他们是成名时的必要工具,但余莫觉得这些可爱粉丝给予的单纯的不需要多少回应的爱意,本就是值得被感谢的。
“你站在这里干嘛啊?”余莫正看着手机等电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余莫看过去,就见本该在录音室的夏莱新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身边。
以为夏莱新是出来找应斯年的,余莫指着洗手间方向道:“应斯年在洗手间。”
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说的很懵,夏莱新莫名:“他在不在洗手间管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