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寒抱着月牙一路向客栈方向走去。秋月躲在暗处一路跟踪。沈星寒走入客栈,秋月从暗处走出。心中似乎另有想法。
离开月牙,顾潇来到一家酒楼买醉消愁。
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酒坛七倒八歪,顾潇脸颊晕红,双眼迷离。明显已经有了醉意。
“小二,拿酒来!”顾潇摇晃手中空酒瓶向伙计喊话,伙计看着醉醺醺的顾潇为难道:“客官,您已经喝的够多了。再喝只怕就醉了。”
“醉?”顾潇冷笑一声接着说:“醉了更好,醉了就可以忘掉一切。在梦中跟她比翼双飞了。”
“可是……”伙计似乎还想劝说,可是顾潇已经不耐烦。
“怎么?怕我没银子付吗?拿去!”顾潇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抛向伙计。银票散落一地,伙计边捡银票边应声。
“是,小的这就去给客官拿酒。”
伙计胡乱卷起银票下楼,顾潇冷笑一声继续喝酒。
楼下传来喧哗声,顾潇眉头一皱向楼下看去。
只见一柔弱女子正被两个大汉纠缠着。女子一袭素服跪在地上,在她身后停放着一具年迈老者的尸体。看样子女子是想卖身葬父却不想被无赖纠缠。女子无助的哭喊着,就是不肯跟那两个人走。奈何二人力气太大,女子实在无力反抗。
顾潇将脸转向一边,不想理会这等闲事。可是女子的叫喊声实在让他无法置之不理。他抓起桌子上两个酒杯打向拉扯女子的两个大汉。两个大汉的头同时被酒杯打到。
二人松手,四下张望。其中一人大喊:“谁!是谁打老子!给老子站出来!”
素服女子同样四下张望,寻找这位救自己的英雄。
就在此时,顾潇从酒馆二楼一跃而下。阳光下,顾潇英俊的面容更显迷人。素服女子目不转睛看着顾潇,心中暗自发誓,此生非君不嫁。
顾潇挡在素服女子面前看着两个大汉。两个大汉撸胳膊挽袖子,吐了一口口水,晃动两下脖子。一副要跟顾潇大打一架的样子。相比他们打架前做的准备,顾潇只是单侧嘴角微扬,打开手中折扇便向二人打去。
两个大汉空有一身蛮力并不会武功。顾潇对付他们两个简直是轻而易举。一个潇洒的抬脚,一个手腕转动。两个大汉已经被顾潇打倒在地。
二人叫嚷求饶,顾潇手摇折扇向二人说了声。
“滚!”
两个大汉彼此搀扶离去。围观百姓鼓掌叫好。素服女子跪在顾潇面前说:“小女月儿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这个月字再次让顾潇想起月牙。他眼神落寞在心中叫着月牙的名字。月儿跪地磕头。
“恩公明鉴,月儿的父亲突得恶疾抱憾离世。月儿为了能让父亲入土为安,所以在这里卖身葬父。月儿要的不多,只需十两。恩公若是愿意出这笔钱,月儿此生便是恩公的人。他日结草衔环做牛做马定报答公子今日之恩。”
顾潇看向月儿,拽下腰间钱袋递给月儿。
“这里的银子足够你下半生衣食无忧。拿着它好好过日子吧!”
月儿接过顾潇的钱袋磕头感谢。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顾潇转身离去,月儿喊话。
“不知恩公姓名,家住哪里。待月儿安葬好父亲便立刻去找公子。”
顾潇并未回头也没有搭言。月儿目光追随直至顾潇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自己视线中。
夜晚,月牙所在房间只有月牙一个人。她安静躺在床上,房门紧闭,窗子开着。微风顺着开着的窗户吹向烛灯。烛火晃动,刀光一闪,秋月黑衣蒙面向月牙走去。
去死吧!
秋月在心中说着,持剑向月牙刺去。躲在房梁上的南柯梦一跃而下点住秋月身上穴道。秋月被定住,眼中流露出惶恐神色。
南宫玄,沈星寒推门而入。南柯梦说:“想伤害我们小牙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这点本事还来行刺。”
沈星寒扯下秋月脸上蒙面巾,南柯梦打量秋月道:“还是一个女杀手。长得倒不错,只可惜是个毒美人。”
秋月瞪向南柯梦,南柯梦得意道:“还敢瞪我,看我不划花你的脸。”
南柯梦掏出匕首在秋月面前比划,秋月目露凶光,眼泪滴落。
“现在知道怕了?”南柯梦有意戏弄,南宫玄说:“解开她的穴道,问问她的来历。”
“是。”南柯梦应声,解开秋月身上哑穴,南宫玄问:“你是谁的人?为什么要伤害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