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找个能说清楚的人来汇报,我不想听到任何推脱和辩解,也不想听到结巴说话。”天音教主淡淡说道。
所有人都偷偷看向副主管。
副主管在心里叹口气,往前走了一步,低着头,声音尽量清晰地汇报道:“现在还不确定有多少人侵入仓储区,也不知道是哪个势力派出的人手。但能确定对方应该是通过下水道系统进入。我们经过仔细检查,还发现了一条人为打出的洞穴通道……”
当副主管陈述到他们在事后自查时发现生鲜仓库的所有内部监控竟然全部失效,天音教主冷笑。
“这么说有内贼?”天音教主声音很平和。
副主管身体颤抖,还是鼓足勇气回答:“我们已经在自查,现在已经锁定故意毁坏仓库内部监控和关闭监控的员工,他们联合监控室主管和监控室员工,已经监守自盗很长一段时间。其中带头员工是……”
“是谁?”天音教主问。
副主管不敢不说:“是……您的侄子。他自称是您的侄子,而我们也确实见过他和您……相谈愉快。”
天音教主似笑非笑:“我侄子?哦,我知道是谁了。”
他是独生子,哪里来的侄子。
这个所谓的侄子不过是他认识的一个人的儿子,对方算是他的心腹手下,后来也算是为了他而死,他看在对方面子和临终托付上,把对方儿子安排到最为安全的食品仓储区。
当时他想着就算这个属下之子再怎么废,看守个仓库总行吧?
对方还想跟他讨个主管当当,可惜他一见那小子就知道是个眼高手低的,比他父亲差远了。
他也幸亏没同意对方当主管,那个废物没当上主管都能借用“他侄子”这个身份联合其他贪心的蠢猪监守自盗这么长时间,如果让他当上主管还得了。
哦,现在谁当主管也没意义了。
反正他的粮仓已经被搬空了!
天音教主刚压下去的怒火又开始暴升。
“我那个侄子人呢?”天音教主的声音似乎在笑。
副主管手抖得厉害:“他带了几个和他合谋的人躲在一个仓库里不肯出来,说我们冤枉他,说要等您来。”
“等我来?好,我亲自去见他。”
天音教主亲自去请人,最终的结果就是那个自称是教主侄子的人连同他的同伙,一起被教主送去废物利用了。
而这显然不是仁慈。
副主管和其他仓储区工作人员都用又同情又解气又痛恨的眼神看着被押送走的一伙人。
在天音教,废物利用就是做实验体,而且是不用考虑后果的、最残忍的实验的实验体。
那名自称是教主侄子的人想要辩解、想要喊冤,都没能喊出来。他看到教主的第一眼就吓得尿出来,半个字都说不出口,最后被拖走时也只能狂喊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天音教主理都没理。
天音教主还亲自进入下水道和那条人为打出来的菜地通道中看了看。
在下水道中,他让身边跟随的一名高级教徒施展异能。
副主管等人跟在旁边,亲眼看到那名教徒竟然回溯了下水道有可能被入侵时的景象。
可秦耳和肥兔子比较小心,他们在进入仓储区附近的下水道时就已经隐身,那名教徒虽然回溯了当时景象,但还是没能看到秦耳和肥兔子。
下水道的味道并不好闻,里面脏东西更是一堆。天音教主没有继续在下水道中待下去,而是安排了善于侦查的人手继续在下水道侦查,看盗贼们是从哪里进入下水道。
在侦查者们找到肥兔子留下的洞穴,再通过这个洞穴找到那片废弃地下水道时,天音教主已经离开食品仓储区,赶到了他的秘密基地。
基地这时还没有安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