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二姐姐哭着从荣王房里出来,然后母亲就叫父亲把我塞到荣王房里。。。。。。我不愿意,就、就跑了出来。。。。。。”
沈长念瞧见沈明茵的衣衫破了几处,手臂上还有几道青紫的伤痕,刚刚显然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挣扎。
“大姐姐,大姐夫,你们救救茵儿吧。”
不远处传来几道喊声。
“母亲你确定她往这边跑了?”沈明珠一脸焦急。
“我亲眼瞧见的,怎么就没影了?”陈氏神色匆匆,视线在两侧搜寻。
“若是找不到,荣王一会就醒了!”
“这小蹄子刚刚还咬我一口,若是叫我逮到,定叫她好看。”
沈明茵闻声,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恐惧之色越发浓重,紧紧拽住了沈长念的衣袖,声音颤抖:“大姐姐。。。。。。”
沈长念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索。
顾鹤安眼神落在躲在沈长念身后的沈明茵身上,双手环臂,手指懒散的放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
十岁的小姑娘,能从那么几个大人手中逃脱?
他没吭声。
两人这条回廊有些暗,那边两人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找,也就没发现这边拐角几人。
沈明珠目光扫着两侧,一脸的恼意,她分明买通了膳食宫女,将药下在了卫钟离的酒壶里,怎么进来的会是荣王!?
卫钟离是宁昌侯的嫡子,日后肯定是要承侯的,她嫁过去以后就是响当当的侯夫人,就算顾鹤安来了也得同她行礼,更别说沈长念那贱人了。
可进来的却是荣王李盛。
谁不知道李盛荒淫无度,除了那些想攀皇家亲戚的人,谁想将自己的女儿嫁进去。
当时情急之下,沈明珠直接拿起花瓶砸了过去,荣王爷身形臃肿,面色虚浮,一下子还真被他砸倒了,匆忙逃出来后却发现她贴身玉佩落里面了。
不管是下药还是砸花瓶,这两件事只要有一件事被逮住,那可都是大罪。
“不管了,先回去,那玉佩不是什么重要物件,没人知道是你的,猜不到你头上,就算有人问起,都一口咬定那玉佩你早就送给了沈明茵。”陈氏咬牙,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