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刚刚不是开玩笑,他差点掐死她。
傅柔耀阴冷的站在一边,看着沙发上喘息的女人。他向沙发刚要靠近,顾晚心有余悸,本能的缩了缩身子。
殊不知,此时,她黑色的长发凌散落,粉唇被他蹂躏的,红肿不堪,白皙脖子上淤青交错,这种迷乱和她身上那种纯净气质冲撞,形成视觉上的碰撞,深深的刺激了男人刚刚压下,又燃起来最深处原始的欲望。
这种干净的如小白兔,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想叫人撕碎。
最后,他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冷笑出声:“蠢得女人,总要付出代价。”
‘嘶’的一声,顾晚的衣服应声而碎,顾晚刚要挣扎,却被傅柔耀先一手钳制她的双腕,身上一冷,颤抖得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傅柔耀灼热的身体瞬间覆盖上来,她心凉一下如坠冰窟。
“难不成,傅总如果得不到心甘情愿陪你上。床的女人,都要用强。奸来满足吗?”顾晚笑着说,不在挣扎。
清澈的眸里似有水痕化开,但是她笑得极为灿烂。她知道她现在必须镇定,哪怕心里已经害怕的要死,只有这样才有被放过的可能。
果然,他意外的停下动作,俊美脸上布满隐忍的汗水,他阴狠道:“女人,你在说一遍?。”
“怎么?傅总我说的不对吗?”她望着他,不卑不亢,笑的依旧灿烂。
傅柔耀锐利的视线,在顾晚苍白的脸上定格,似被她这种悲哀到极点的笑镇住,被他压身下的女人,纤的身体颤抖如筛,明明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样子,她居然还能笑得一脸灿烂。
第一次,傅柔耀在女人身上有了一种挫败感,且有种想要彻底征服,撕碎眼前的女人的想法。
挤破脑袋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千千万万,那个女人不是洗好了,乖乖的等着他宠幸,现在这个女人倒好,居然摆出来一副要死要活得德行。
这种认知,叫一向女人世界里唯我独尊的他,骤然爆怒:“滚出去,老子没有奸尸的欲望。
顾晚很听话,什么都不再说,手脚并用的滚下沙发,给人颇有种跳窗就走的错觉,捡起地上撕碎还算完好的外套和长裤,慌乱的穿上好。
直奔门口,只是她还没走到一半,背后传来傅柔耀冰冷的讥诮声:“女人,我保证,你会后悔今天走出这个门。”
这种势在必得的口吻,叫原本脚步僵住的顾晚,听到之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只是,事情过去没多久,她真的后悔了,毁的肠子都青掉半截。
顾晚想当初如果她知道傅柔耀,了解他狂妄自大恩为人,知道他得处事的阴狠冷绝。
知道一个男人对于反抗猎物,那种征服势在必得的兴趣。
那时她定不会自作聪明的反抗,一时顺服,她也只就当做被疯狗咬一口。
那么,是不是就不会后来
天色已黑,街上的华灯已经初上。
顾晚踉跄着来到公交站,等下一趟的车,夜风吹过,她才发现全身已经被冷汗打透。她该庆幸早上外婆怕她在着凉感冒,特意给她找了一件长版格子的衬衫外套,宽大的休闲版,穿在身上正好遮住里边没穿衣服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