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
“这件事,本就因太子殿下邪心引起,若非太子殿下觊觎儿媳,也就不会在发现新娘弄错了之后竟然不是选择换回去,而是选择将错就错,那样也不会把儿媳往死路上逼,跳湖自杀,如若不是儿媳跳湖自杀奄奄一息,王爷也不会一时恼火大闹太子府,还伤了太子殿下。如今皇上或许会因为太子殿下负荆请罪而原谅他,却想让王爷来做这个舆论的终结者,皇上,您可有想过,王爷他也只不过是小孩子心性?
"
司徒凌玥之所以没有说出这场乌龙其实是容少轩一手策划的,是因为她不知道在容远心中到底是更在意谁,如果他更在意容少轩,那么她所说的调包一事,很可能就会被容远当作污蔑,再说,容少轩也不能承认,容少轩要是一口咬定他根本就没这么做,容远看不到证据,也不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更甚者容远要是以为她是存心想要陷害容少轩的话,那以后的日子对容少卿是有害而无益的。
容远若有所思地看着司徒凌玥,“你是在说朕偏心?
"
“儿媳不敢,皇上若真偏心太子殿下,那么就不会宣儿媳和王爷来了,更不会让太子殿下背上这满是刺的荆条了。
"
“那,按照你说的,这件事是因为太子殿下觊觎你而引发的,那么,朕可以认为,这件事其实说到底,是因你引起的吗?如若不是,这压根就不会有后面这么事了。
"
司徒凌玥眉心一跳,目不转睛地看着容远,想要在他脸上看出什么来似的,“所以,皇上是打算让儿媳来结束这场舆论稳定民心了?
"
司徒凌玥将“民心
"二字说的极其重,她相信容远不可能听不出来她这话里的讽刺意味,这所谓的民心,可不就是太子失了民心,皇上想要替他挽回嘛。
所以,司徒凌玥也算是知道了容远真的是偏心容少轩的,还好她刚才留了一手,没有将调包的事说出来。
“没看出来,朕这个儿媳这么聪明。
"
容远没有直接承认,但也不需要了,他这句话就已经说的很明显了。
司徒凌玥暗暗嘲讽的笑了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不知皇上,想要儿媳如何解决这件事?只要皇上说,儿媳自然是会照办的。
"
“其实也没什么,只要你这个当事人出面澄清,说是太子殿下当时喝醉了酒,并不知道自己的新娘弄错了,就可以了,剩下的,老百姓自然会知道怎么想。
"
司徒凌玥往地上一磕,“儿媳遵旨。
"
容少轩在旁边不知道有多得意,经此一事,他也算是明白了他父皇是有多宠爱他了,亏得他母后还吓得半死,非要他来负荆请罪。
容少卿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看看容远,又看看司徒凌玥,“媳妇,你怎么又磕了起来,父皇您看,您不让我们起来,害得媳妇不停地磕头。
"
容远面容一松,呵呵大笑起来,“来,都起来吧,少轩,把荆条放下吧。
"
“谢父皇。
"容少轩赶紧松开了荆条,这搁在背上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