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么好巧不巧的就出事了?叶清悠无言。
“春生呢?”她有些不好的预感,李姑前不久还指证过她,虽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但她相信,这绝对又是冲着她来的。
“春生去禀告王爷了。”丫头唯唯诺诺道,眼神有些躲闪。
果然!叶清悠恨不得一针戳死沈蓉这个贱女人,她真是唯恐自己能有一天安分日子过啊,频频给她下绊子,她也没有抢她男人吧?果然,有女人的地方永远不得安宁!
“王妃,奴婢觉得您还是先去王爷那看看吧。”有个小丫头面露迟疑地提议道。
王妃这么好,愿意给他们这些下人看病,她相信王妃绝不会害人,可春生若是在王爷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麻烦了。
“我知道了,你叫什么名字?”叶清悠见她眼睛澄澈,不由得有些喜欢。
“奴婢绿意。”绿意有些纳闷,王妃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莫不是其实王妃人是傻的,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
“嗯,本王妃记住了。”说着,叶清悠运着轻功离开。这孩子挺机灵的,晚点把她带回去做个贴身婢女好了,正好和小桃做个伴。
叶清悠刚刚到书房外,便听见沈蓉柔柔弱弱地哭声,而楚承泽在轻声安慰她。
见无人守在书房外,她径直走进去,便看见沈蓉梨花带雨地依偎在楚承泽的怀里,哭得好不可怜,而早已不见踪影。
“……”草率了,早知沈蓉这个贱女人这么不安分,她就应该一味迷迭草和原药方再合成迷药的成分让她多睡两天。现在好了,刚醒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给她找麻烦,速度之快让人完全来不及反应。
“叶清悠!你来干什么?滚出去!”楚承泽听着沈蓉娇柔的哭声,烦躁至极,偏生又不能发火,正想晚点去找叶清悠算账,没想到这个毒妇竟然还敢自己跑过来。
“姐姐,妹妹知道李姑是不讨你喜欢,可李姑毕竟是无辜的啊!你明明可以罚她或者逐出府,可为何要害她?”沈蓉泪眼朦胧地看着叶清悠,委屈又难过地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见沈蓉这幅模样,楚承泽到底还是怜惜的,看着叶清悠那张丑脸,对她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又被磨灭了,语气厌恶地道:“来人,将这个毒妇抓起来!”
“……”可惜,她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一副娇弱小白花内里却歹毒,颇具心计的美人。这要是放在现代,她早就一针把人治得服服帖帖,改过自新了。而现在,她只能这么想着,却不能动手,当真让人心痒难耐。
见几个侍从走进来,叶清悠深感自己太过天真了。
“等等。”叶清悠喝住他们,转而看向沈蓉,笑晏晏地道,“妹妹很奇怪啊,你怎么知道李姑是我害的?难不成,你是在梦里看到了?”
沈蓉被她调侃得脸色愈加发白,默默地握紧了拳头,柔弱道:“姐姐说笑了,只是妹妹醒来听下人说起我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李姑指证姐姐,可能是她自己一意孤行指证错了人,可和李姑有矛盾的就只有姐姐了。”
“所以就是我了?若是你哪天和王爷有矛盾我趁机把王爷毒死了,那岂不就是妹妹所为?”叶清悠越说觉得自己的逻辑相当严谨。
“叶清悠,你是活腻了吗?”楚承泽冷冷地看着她。
“这次,是有人证还是物证呢?”叶清悠双手环胸,幽幽地看着这对痴男狗女依偎在一起。
不等人开口,叶清悠又道:“以本王妃这肚量,岂会和她计较这么多?再者,事后王爷也没有追究,我又为何要赶尽杀绝?而且还是事后不久,我在这个时候动手难道不是第一个被猜疑的对象吗?试问,哪个人会这么没脑子?而且我跟着王爷出去,把完脉之后就去了厨房,这一点,我相信绝对可以找得到人证的吧?”
沈蓉一愣,那段时间这个草包和王爷在一起?她怎么不知道?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想着早点动手,却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原本叶清悠追着楚承泽跑了半个王府的事情应该很快会被当成笑料传开了,可问题就在于那段路比较偏僻,人比较少,而沈蓉急于动手,反而在这件事还没来得及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把该做的都做了。
楚承泽思量片刻,让侍从去查。
没一会,就有下人说在修剪花草的时候恰好远远看见叶清悠和楚承泽分开之后,两个人背道而行,而池塘,可不就是在书房这个方向吗?池塘明明就在书房西侧的一片树林里头啊。
一路查下去,叶清悠还真是直接去了厨房,至始至终都没往这个方向走过。
“大胆,竟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杀人!”楚承泽黑了脸,冤枉了叶清悠,自觉面上生疼。
他定要揪出那人,让他知道戏耍他的后果!
“既如此,是妹妹误会了姐姐,望姐姐不要生气,妹妹只是太过伤心,是妹妹欠缺考虑了。”沈蓉勉强地笑笑,撑着想要起身给她赔罪的模样,依旧是一副柔弱地扮相。
不出叶清悠的意料,果然沈蓉腿“一软”,又瘫倒在楚承泽的怀里。
“蓉儿,你身体这般柔弱,就别逞强了。”楚承泽将她打横抱起,看向看热闹模样的叶清悠,“蓉儿身体不好,莫要为难她了。”
“……”叶清悠嘲讽一笑,“王爷快让妹妹回去休息吧,切莫要让妹妹吹多了风,免得寒气入体又晕过去,可又要把王爷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