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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云翰社。
“钟离兄早,近来尚可无恙?”
二楼贵宾台上,钟离看着前面从栏杆跃上来的忆昔愣了愣,微笑抬手示意请坐:
“午好,一切如故。”
随即忆昔在另一侧入座,中间桌上一盏清茶飘香,给人心灵上的安宁,与下方的锣鼓喧天对比鲜明。
淡然端起浅尝一口,虽比不上伏龙,但周边环境为此独添一分别样韵味。
“既然你在这,就说明今天有云先生的戏对吧?”
“钟某专程为此而来,云先生的戏在璃月可谓人间一绝,错过可惜,正巧云先生今日有新戏曲演出,朋友来的很是时候。”
钟离的话对其充满赞扬,他的品味忆昔放心,跟着听就是,也许听不懂,但不愁没人讲解。
毕竟,身旁坐的这位钟离先生通贯古今,学识渊博,乃奇人也。
在璃月,他要称第二,我忆昔高低得站出来称第一,并感谢钟离先生退位。
钟离:?
“来了。”
随着人们喝彩,云堇迈着稳重的步伐走上舞台。
丹青凤眼妆容恰到好处,奥妙身姿引人注目。
看到这忆昔一愣,这个伴奏,这个回眸,怎么这么像。。。
“可——叹——”
“神女劈观?”
忆昔坐起身,看着台上又惊又喜目不转睛,眉目间满是激动。
“哦?朋友也听闻过云先生的新戏曲吗?”
忆昔点点头,不只听过,还听过很多次,这可是国家级戏曲:
“略有耳闻,还想着为错过群玉阁上云堇的戏曲所遗憾,没想到在这也能听上。”
“如此甚好,也算不虚此行。”
说完钟离和忆昔两人动作神似的一同端起茶杯吹吹,静静欣赏。
想想也对,群玉阁不是一般人能上的,当时邀请的自然都是达官贵人。
而这么精彩的戏曲回到云翰社自然也得时不时为平民老百姓唱一曲,好能流传下去。
“怎么不见你家胡桃跟你一起来啊?”
此时钟离眉头皱了几个像素点,想了想可能只是寒暄,于是回道:
“胡堂主生性活泼好动,戏曲之类偏向于闲时消遣,她自然不感兴趣。”
“看出来了,所以她此刻在哪呢?”
闻言钟离看了忆昔一眼,你问这些究竟是想做什么??
“可能在哪里发往生堂传单吧。”
“嗯~我明白了,其实,我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人。”
钟离默默喝口茶,早就看出来了,但至少你现在。。。
只见忆昔冲钟离邪魅一笑,起身踩着二楼围栏从云翰社跳了出去。
沉默一二,你不是对这戏很感兴趣吗?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