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伸出手,温幼慈下意识往后躲被他摁住,疑惑地看着他端着张无波无澜的脸做着调情的动作,为自己捋顺头上的杂毛。
就这?
强迫症吧?!
“说吧,怎么回事?”
又是这句,该不会以后每个人见她面都要问一遍吧?
“没什么,就是自己不小心踩空摔了下去。”
此外并不多言。
林嫣说得没有错。
她和傅景年暂时还玩完不了,是该给傅川一点教训。
那日的当事人就她和傅川两个,方怡心虽为目击者但心里有鬼哪敢自撞枪口,只能称自己什么都没看见,而傅川自然是说她是自己掉下去的。
双方证词一致,只不过。。。。。。
以退为进这招果然管用。
傅景年瞥了眼她缠着绷带的右手:“我让魏明在北华旁边给你备了套房子,会有阿姨照顾你,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
周到合理,宿舍没有电梯,设施也显然不适合她一个“残疾人”生活,温幼慈没有拒绝。
“谢谢,我没什么——”
想起什么,女孩儿眼睛眨了眨,一双澄澈的桃花眼小心翼翼看着他:“我确实有件事想拜托你。”
傅景年挑眉。
温幼慈便道:“这件事可能有那么一点点不方便。”
“想要什么直说。”
女孩儿下意识吞咽一下:“就是,十号是我妈妈的生日,她想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怕他不答应,温幼慈马上又道:“在餐厅,只有温家人。”
事实上林嫣的意思是在家里办,但温家温慕雪的痕迹比她的还重,这不让人睹物思人吗?温幼慈只好擅作主张,越说声音越低,最后都没敢看他。
半晌,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可以。”
温幼慈方才松了口气,抬起头:“谢谢。”
又觉得不够,表情郑重道:“您真是个好人。”
傅景年:“。。。。。。”
“我会让小川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