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原因。”
舍赫不懂他的意思,“那是什么。”
“听实话吗?”
“当然。”舍赫两条腿都放上去:“说假话就勒死你。”
“我怕我说完了,你也想勒死我。”
“说。”
“以你的…”时尽折做了个意义不明的手势,“我要真是个普通男人,早晚得肾亏,那你以后肯定嫌弃我。”
“……”
他总结:“人类的上限可能是你这个非人类的下限。”
“你哪有下限。”也不清楚舍赫这话指代的谁,她反问:“就不能是你不行吗?”
时尽折很是好笑的哈一声,“知道你和高铁有什么区别吗?”
“我们没有区别。”
“高铁不满载也能高速行驶,你不行,你没装满就得下紧急制动要求重开。”
语气再正经听着也不是什么好话,舍赫没预兆的踹他一脚,抬腿往床那边去,走的时候手机扔他怀里,“自己看吧。”
躺下后,还慢腾腾的问:“怎么样。”
时尽折隔着远远的沙发盯了她几秒。
旋即迈步过来,抱手立在床尾跟舍赫对视。
“手铐?”
“你是选择性提取文字吗。”
“没有手铐,直接来吧。”
时尽折跪到床沿,拽着舍赫的脚往下一拖。
“刚不是还说我压榨你。”
“我只是想到蛇似乎能补身体,所以来跟你借点精气。”
“借口,你怎么不说拿我泡酒去壮阳?”
舍赫这回不上当,不管时尽折说什么鬼话先把尾巴变出来。
时尽折双手空空,稍作停顿后说:“原来你喜欢这个。”
舍赫正想甩他两尾巴,身上的衣服就被某种液体洇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