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正对待冷若云,还是有防备之心,心里有芥蒂。
登上皇位后,瑜之韩仅仅派人为冷若云安胎和保胎,几个月才翻一次冷若云的牌子。
得知冷若云生下公主,他更多的是庆幸,偶尔想起,才会为了瑜夕雅,来一趟储秀宫。
没想到冷若云竟如此喜欢他,就算他没有去储秀宫,也时刻关心他的身体。
“云嫔,你若关心、挂念朕,为何心肠如此歹毒,竟要谋害太子?”
瑜之韩厉声地说道,要是这事搁在以前,他绝不相信一向柔弱的冷若云会干这种事。
但现在不一样,冷若云是孤野的女儿,和冷燕安有杀父之仇。
“皇上,臣妾也是当母亲的人,又岂会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而且众人皆知,臣妾和皇后娘娘的恩怨,若皇后娘娘和太子出了什么事,定会第一个怀疑到臣妾身上。”
冷若云沉吟片刻,低声地说道,这次她比窦娥还冤。
她心软不想对冷燕安的儿子下手,没想到双儿自作主张,还失手被抓。
现在众人皆认为是她干的,她简直百口莫辩。
“云嫔娘娘,奴婢自作主张,连累娘娘,万死不得其咎,但奴婢也是心疼娘娘和公主,求皇上莫要怪罪娘娘——”
双儿朝瑜之韩不停地磕头说道,她该死,但她家娘娘何其冤枉。
“皇上,你可不要被她给蒙蔽了,人证物证皆在,若没有云嫔的指使,一个宫女哪来的胆子对太子下手?”
盛纤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开口说道。
方思文见此,默不作声,只有双儿死了,他的身份才不会暴露。
“各位爱卿,此事你们怎么看?”
瑜之韩看向言笙、沈太傅等人,正声地说道。
薛景煦想了想说道,“皇上子嗣单薄,皇宫里只有一位皇子,谋害皇子可是大罪。”
“这宫女谎话连篇,刚才还说这毒药是在宫外买的,但压根没有出宫记录,有可能这毒药出自宫里,制出此毒药的人才是心腹大患。”
言笙眼神闪了闪,瞥了一眼事不关己的方思文,淡淡地说道。
“皇上,就算此事不是云嫔娘娘指使的,也和云嫔娘娘脱不了关系,依臣之见,应将双儿押入慎刑司,严刑拷打,才能吐出真话。”
沈太傅有些不爽地看向言笙,一脸臭脸地说道。
“臣附议,此事必须严查,不可让幕后之人逍遥法外。”
沐大人低声地说道,偷偷打个了哈欠,快深夜了,宫门都关了,这宴会什么时候能结束?
这皇家的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知道太多活不长,还是少掺和比较好。
“几位爱卿言之有理,来人——”
瑜之韩拍了一下桌子,正声地说道,他就瑜池然一个皇子。
皇帝无子嗣是大忌,会使朝中动荡不安,若不找出制毒之人,他心有不安。
就在这时,言笙朝跪在奶娘后边的宫女竹烟使了个眼神,竹烟眼神微动,轻点了一下头。
“皇上,奴——奴婢有事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