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
从傅廷洲眼中,她看不到虚情假意,逢场作戏最高境界是把假的演成真的,可他完全不像是演的。
所以她对他是真的有了感情?
可她终究没问出口。
有些事情问了,性质就不一样了,何况他们之间隔着的因素太多,没有结果的事情,何须去问。
揣着明白装糊涂,才能轻松地抽身而退。
傅廷洲起身,整理衣襟,“晚上跟我去一趟。”
阮颜靠向椅背,“南小姐又没邀请我,我去干什么?”
他笑说,“我邀请。”
晚上,阮颜跟傅廷洲一同出门,对方聚会的地址就在极乐会所。
她知道,傅廷洲是极乐会所的常客,而且还是贵宾。
服务员将他们带到包厢,推开门,灯色昏暗的包厢里正热闹地打成一片,除了那位黎少跟南蕖,江律师也在。
在他们看到傅廷洲身侧的女人,突然有一霎是无声的安静。
南蕖缓缓起身,“廷洲哥…”她看向阮颜,也笑,“阮小姐也来了。”
黎少将手中的酒杯搁下,“廷洲,你什么情况,南蕖在这呢,你怎么还把其他人带过来了。”
其他人…
也泾渭分明划分了阮颜是外人。
江书铭用手肘撞了撞黎少,示意他别多管闲事。
南蕖这时解围,“是我让廷洲哥带阮小姐过来的。”
“南蕖,你怎么还…”
“黎少,阮小姐怎么说也是客人,你这些话会伤人的。”南蕖说着,走向阮颜,亲切地挽着她手臂,“阮小姐,刚才的话你不要介意。”
阮颜也笑,“放心,我就没放心上。”
黎少没再说话。
傅廷洲走到沙发落坐,松了松领带,黎少把酒杯递给他的时候,他没接,“刚才你说什么?”
黎少怔住,而包厢内其他人也察觉到了这紧张氛围。
江书铭接过黎少手中的酒杯,暖场,“嗐,黎俊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说话偶尔不经过脑子,咱理解理解他吧。”
南蕖走到傅廷洲身侧坐下,“是啊,廷洲哥,黎少也不是故意的。”
黎少抓挠着头,虽然脸上不悦,但还是拿起酒杯朝阮颜走来,“我刚才的话冲撞了你,不好意思,这杯我干了。”
他当她面将酒杯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