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纸中标识“藏”字之人。。。不就是。。。我?怎会!
许昭昭心中大惊,刚在展台上寻得的糕点一半还嚼在嘴里,手里的另一半则一下子滚落在地上。
确认台上宣布的答案是“藏”而不是她手中的“冬”时,袁思婉整个人一瘫,眼中也失了色彩。
她又看向许昭昭,见其鼓着腮帮张着嘴,正瞪大双眼望着台上,便开口问道,“你的纸上,是什么字?”
许昭昭这才回过神来,慌忙咽下糕点,摆手道,“袁小姐,我。。。忽然想起铺子里还有些紧要的事,今日便先行一步!”
迈出几步又回身道,“袁小姐,冰窖,只要小的就可以了。。。告辞!”
说罢拔腿就走。胡桃桃赶忙追去,芊巧在袁思婉身后抱怨,“瞧她这一招半式还以为多厉害,却也不过如此!”
袁思婉本就心情不好,瞪去一眼,芊巧便也不敢再作声。
高台之上,内务府乱作一团,大总管额头汗珠滚滚,纳闷这天下还有放着王妃不想当的人,那又为何要来啊!
真的是百年不遇之事偏落在了他的头上,若寻不到此人,该如何交待是好?
正座之上,萧澈不慌不忙地倚靠椅背等待。放眼望去,一只小小的粉红色身影正慌不择路的往人群外围挤去。
萧澈望见此景,嘴角竟忍不住升起一抹笑意。
这场轰动全城的七王招亲大会,就这样在王妃之位“无人认领”的闹剧中结束了。
经此一番,各行会雏形得以初立。各行首均受赏赐,以资鼓舞,故而对于各府衙的协管便也并无抗拒之意。
萧玄甚为满意。可祁贵妃却气得病下了。
萧澈为了平息母妃之怒,日日晨昏两次请安,皆被拒之门外。
云莲劝道,“小姐现在还在气头上,等缓过这些时日,气消了,就好了。”
萧澈心里清楚,但依然每日两安,照请不误。
终于有一日,赶上一场黄昏细雨,云莲见萧澈伫立殿外,忙对祁贵妃道,“小姐,入夜雨凉,七王爷本就脾胃虚寒,若是再然了风寒,只怕是会伤了身子。。。”
祁妃病去了大半,气也消了大半,便允了萧澈入殿请安。
萧澈奉上食盒,又亲自打开,端到祁妃的榻边,恭敬地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