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常飞几个谈起,大家都没感觉什么异常,医学小能手天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哇,你不会是更年期提前了吧!”常飞总是凑热闹,“不会,老大还小,不到时候。
”
赵盾一脸认真,易风满脸嫌弃背过身去。
似睡非睡间,易风感觉在做梦,正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旷野里,在自己周围很突兀的亮起了一个红色的光点,像一点烛火,然后二个、三个、四个……。,密密麻麻,像小小的月荧虫一样左右飞舞。
这时,靠自己最近的小红点闪了一下,像小火苗一样慢慢燃烧起来,然后两个、三个……
突然,“嘀嘀。。嘀嘀。。”警报声一阵嗡鸣,易风一下清醒,、一跃而起,冲到门口,而常飞已打开门,赵盾紧随其后,一出门,叶天语早已站在乌兰门口。
嘀嘀响的是易风的手表。
“小姨,你睡着了吗?”易风试探的问,
“谁呀?…易风,你个小混蛋,三更半夜你鬼叫什么,有事明天再说……”乌兰不耐烦地抱怨道,听声音似乎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叶天语仔细地听了听房间内的动静,常飞正专注感应室内情形,然后两个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回到易风三个住的房间,四个人开始嘀咕:
“天语,你怎么也出来了?”常飞先问,以他的速度冲出门时,叶天语已站在乌兰门口。
“我刚睡着,突然听到远处有人在呼喊,声音很小但感觉很恐怖,我有点担心,就到阿姨门口,听听有没有异常,你们呢?”天语也很纳闷,刚才看到常飞冲出来吓了一跳。
“因为易风的警报响了。
”
赵盾边说边看向易风
“刚才在小姨房间,我在她咖啡壶上装了一个人体热源感应器,在房间范围内一旦出现第二个热源,我手表上的警报器就会响,刚才可能是天语距离房门太近,被感应器发现了。
”
易风道。
四个人一想,看来事情就是这样,但天语听到的声音引起了众人高度警惕,对这次任务也有了再认识。
大家各归各床,回去睡了,后半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乌兰起了个大早,把易风几个叫到一起,问了一下情况,对他们待自己的“忠心”分外嘉奖了几句,还表示将破例带易风几个去实验室参观,显然计划又有些变动。
早饭过后,乌兰带着几个人驱车赶往酒店东南方向一公里的研究实验室。
实验室是俄尔风格的,差不多十层楼的高度,灰色调,最上面是一个三角体的玻璃尖塔,中间六层就像一个窄长方体竖立在底下三层构成的宽大立方体上。
给人一种明显梯次感。
一行人各自取出挂在脖子上的金属牌,在门口的读卡器上进行了身份确认,随后走进厚厚的自动钢化玻璃门,步入了大理石地面大厅,一位着白色试验服的军人正手持几件衣服等在那里。
底层大厅非常宽阔,就像大停车场一样,巨大的圆柱耸立其中,圆柱顶端还装有一圈高能射灯,一些小型四轮电动机车正往来穿梭,运送一个个白色塑料立方体。
而乌兰他们就坐在军人驾驶的小车上,穿行其间。
而此刻研究所顶端玻璃塔里,一台巨型计算机正锁定乌兰几个,针对他们的面部特征进行着安全规则二次身份确认。
电动车直接开进电梯内停了下来,电梯内标注着
一层大厅
二层餐厅
三层更衣处、展厅
四层低等素材研究室
五层人体研究室
六层早期原体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