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狸把食盒抢过来,“我会下旨召你回都,现在你该回摄政王府了。”
楚棣迟平静的看着她,眯了眯眸,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我可帮你看了不少奏折,这么快就过河拆桥,是不是不太厚道?”
楚狸抿唇:
“我要忙。”
“我妨碍你了?”
没妨碍。
不过,他待在这里,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我要休息。”
“难道我把你的床抬走了?”
楚狸瞠目,下一秒就见他俯身压了下来,她跌坐在椅子上,仰着脖子盯紧他:
“你干什么!”
嗓门拔得又高又大。
人没多大点,虚张声势的气势倒是不小。
楚棣迟还没把她这小模小样放在眼里,“这两日没休息好,眼睛都青了,把羹汤喝了,去睡会儿。”
楚狸警惕:
“我不困!”
“喝汤?”
“我不渴!”
“看折子?”
“我不看!”
“那……”
“我不去!”
楚棣迟危险的眯眼,盯着她这副叛逆的嘴脸,直接把人拦腰抱起,扔床上去了。
“放开我!你——”
“声音这么大,是想把人叫来?”
楚棣迟踢掉她的鞋子,被子一掀便将她从头裹到脚。
睡觉。
她眼睛都黑了。
这两天事物诸多,动荡巨大,她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确实困得不轻,但她却警惕极了。
就这么躺着,什么都不干?
这怎么不太像他的作风?
该不会是在憋什么坏?
楚狸绷紧身体,警惕极了,心中是这般想着,嘴上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不干点别的?”
问完,差点咬断自已的舌头。
她这是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