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苏皖拧着眉,荆总这么势利的吗?
“彼此,彼此。”
听见熟悉的声音,苏皖有些惊讶的回头,就看见厉时航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过来。
修身剪裁的黑色西装,将他衬得更加严谨禁欲,棱角分明的俊脸找不出一丝瑕疵,凌厉的眉目淡淡的扫了荆寒渊一眼,不急不缓的回敬。
“你怎么来这儿了?”
苏皖这才反应过来,荆寒渊刚刚那话是对厉时航说的。
“喜宝跟言宝担心你,让我来接你。”
厉时航冷淡的瞥了荆寒渊一眼,再回头,冷眸中已经多了一抹柔色。
喜宝跟言宝让他来接?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玄幻呢?
苏皖孤疑的看了他一眼。
可偏偏厉总始终目光冷静,没有丝毫晃动,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的样子。
荆寒渊不屑的瞥向他:“啧,忒装。”
厉时航幽冷的眸光淡扫了他一眼,发现两人挨着的距离,实在过于亲密,心底划过一丝不悦。
“咳咳。。。”
突然,他剑眉微微收拢,握拳抵在唇边压抑着声音,咳嗽了两声。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照在他原本就白皙的俊容上,更显得苍白了几分。
苏皖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病还没好?
她忍不住下意识伸手:“低头。”
话刚说完,苏皖就有些尴尬的顿住了手,她好像根本就没有立场去做这么亲密的举动?
况且,这样带着命令的口吻,以厉时航的脾性,根本不会配合。
想到这儿,苏皖脸上讪讪。
手刚要落下来,就被一股外力拽了过去,手心冷不丁触及他额头上不正常的温度,灼的她手心都有些发烫。
“你又发烧了?”
厉时航低声‘嗯’了一声:“刚才贪凉,吹了点风。”
“去找凌东。”
苏皖脸色一变,拽着人就朝停车场走去。
厉时航迈着长腿配合着她的步伐,寒眸闪烁不定,岑薄的唇微微上翘:“好,听你的。”
看着两人快步离开的背影,荆寒渊嘴角抽了抽,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