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闫峥八成以为自已是流氓阿飞,第一天就图谋不轨!
回了屋。
苗苗窝在里侧迷糊快要睏着,许思给小毛头盖好被子,拉灯躺到床边。
隔了会儿,楼下响起上楼的声音。
拐杖敲在楼梯上,许思略略估摸,走一步得花个半分钟。
就这样也不用人帮忙。
也是,闫峥是军人,大抵从前只有旁人向他求助的经历,男人有自尊,她以后得注意注意。
没一会儿,许思就昏昏欲睡了。
一觉睏到天亮。
*
清早,二楼屋头。
小赵站在一旁做汇报,“队长,景盛航运的货放了。”
闫峥应声,“嗯,私营航运需要挂在国营下才能接订单,你们往那方向查查。”
“是。”
闫峥又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把这交给政委。”
“这啥啊?”
闫峥说:“结婚报告,看看上边怎么说,谢家现在有些敏感。”
小赵这会儿有点想不通了,“队长,您咋一边查人家一边还结婚,不用为了查案牺牲人生大事吧。”
原本小赵觉得许同志长得漂亮,跟队长是很配的,结果查来查去赵家要是犯了事,许同志就不合适跟队长结婚了啊。
闫峥说,“你办就是,她如今回了许家是许家人。”
对闫峥来说,如果许思是谢家的他还真不能娶,是许家反倒好说。
前两日疗养院又来电话,母亲五句话里有三句是要他结婚。
晨光从老虎窗照进来。
窗户四方形斜照在木地板上,阁楼暖烘烘的,光线中尘粒飘浮。
许思迷糊醒来,长腿抬起舒展两下,浑身侪清醒过来。
旁边的苗苗摊着小身子睏得四仰八叉。
她换了身衣服,站在镜前梳头然后叫醒苗苗下楼。
薄薄的木地板,一点响动楼下侪能听见。
楼梯响起脚步声,闫峥给了小赵个衍生,两人侪止住话头。
苗苗蹦蹦跳跳被牵着,“小婶婶,你啥辰光回来啊?”
女人柔声说,“晚饭前就回来,你在家乖乖的。”
昨晚许思跟苗苗说过要去舞蹈团,小丫头起床就拉着她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