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盛每每出入生意会、或是应酬都会带上她。
原主貌美,又因为跳舞气质出众,那些富商家的儿子没少动心思的,为此谢景盛谈成了不少生意,就连彭州华也只是他挑选后看中的。
所以对于谢家,许思没有任何亏欠。
谢母看着她平静的眼神,心口蓦的一凉,这女儿还是她那个单纯心软的女儿吗……
谢心悦不想浪费时间,不耐道,“不用扯这些,说吧你要哪样?”
茶叶被热水泡开,许思不紧不慢吃口茶,嫩白的手指摩挲杯沿。
看来谢心悦是真得不想嫁去闫家。
茶水入喉,许思松开手淡声说,“第一,之前我在谢家参加了两次舞蹈会比赛,奖金八百元,这钱得还给我。”
沪市富商之间弄的舞蹈会,打着欣赏文艺、陶演情操,实则不过是他们找的乐子。
原主单纯,被谢景盛带去两次,领了八百块奖金兴冲冲地拿回家给谢母看,谢瑞正吵着要钱买零食过生日,谢母就拿走说给谢瑞。
谢母听完讽刺一笑,“所以还是为了钱?”
许思依旧淡定,“第二,既然谢家要我维护好跟闫家的关系,那某种程度上我代表了谢家的脸面,结婚一事……”
门外斜照进的阳光落在许思的长睫上,渡上一层漂亮的光晕。
她看向谢心悦,唇瓣轻启,“谢家出五千块当我的嫁妆。”
“五千块,你疯了!!!”谢心悦当即喊出了声。
许思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八零年,五千块对普通人来说仍然是一笔大钱,一个工人工资一百出头,一年挣个一千多就不错了。
许思却不觉得有问题,谢家在沪市做航运多年,年初那小轿车花了十多万,五千块要少了。
穿过来那天,她感受着原主身上的恨意,对命运的,对谢家的……她的不甘、伤心和绝望,强烈未散。
谢家两个月的冷暴力击碎了她的心。
许思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穿书,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容貌,难道这是她的前世或是某一世,不管怎样该讨回的都会讨回来!
谢心悦还在跳脚,装了几天的乖终于装不下去,恶狠狠道,“许思你也太贪心了,五千块说得出口!!”
许思:“嗯?不然你嫁给闫峥?”
“你……”谢心悦喉咙仿佛被堵住。
光是听到‘闫峥’这个名字,她身体就忍不住腿疼。
她不会嫁给那个男人,一个残废,闫家再有钱又哪样……
谢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许思,你以为你是谁,你就不怕丢了舞蹈团的工作!!”
许思眼底波澜不惊,“谢心悦没跟你说我和姗姗关系不错吗?或者彭州华,把我踢出去彭家会如何看谢家。”
“你……”
谢母蹙眉抿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许思。